之間,久久留香。
我不禁暗罵,這四爺到底是想幹嘛?!弄那麼好的酒給我喝,是嫌我做個煙鬼還不夠,連酒鬼也一併做了嗎?
想到這,我不禁抬起酒來喝了一口。酒才入喉,就見寶笙和習秋收拾好東西從屋子裡走出來。兩人見我獨個坐在院子裡喝酒便朝我走了過來。
“姑娘。。。。。。”
“行了,你們都去歇著吧。我賞會月就睡。”
不等寶笙說完我就打斷她的話,然後揮揮手示意她們快些滾蛋。別破壞了姑娘我借酒消愁的雅興。
我話音才落,寶笙和習秋不約而同的抬頭看了看被雲遮住了大半的天空,然後行了個禮很識趣的閃了。
看著寶笙習秋消失在石拱門後的身影,我抬起煙槍吸了一口。
“靠!那是什麼表情!
臉頰微燙的抬起酒喝了口,然後看了看根本看不見月亮的天;心裡有些暗惱。
都已經十四天了,長眼的都看得出他對我上心,為什麼就是連個人影都不見呢?人家不都說男人都是等不急的生理性動物麼?怎麼就他那麼會磨人。瞧,居然有本事磨得讓我等不急了。
“哎~~~”
嘆了一口氣,有心把自己灌醉的我抬起酒來又灌了兩口。
沒多會,就感覺血液迴圈開始加速,身體漸漸熱了起來,四肢也有些發軟。這感覺很容易讓我想起他的吻,炙熱得令人窒息。。。。。。
停——!連忙甩了甩頭,暗罵自己什麼時候竟成了色女,一天沒事盡往限制級想。
抬起煙槍吸了口,緩緩吐出煙霧,心裡開始有說不出的寂寥。想起今天讀的那首《子衿》,覺得那意境再合適我不過了。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縱我不往,子寧不來?
挑兮達兮,在城闕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抬起酒來又是一口。
“呵呵~~好個一日不見,如三月兮?”
再抬酒,又是一口。忽然,那個淡漠的聲音飄進我的耳朵。
“你是真的想醉嗎?”
我連忙抬頭看向聲音的源頭,只見他穿著一件栗色袍子,單手附在身後的立於石拱門前,一個太監站在他身後給他打著燈籠。
“你終於肯出現了。”
沒有行禮,也沒有手舞足蹈、眉開眼笑。只是定定的看著他。
他看了看我,臉上依舊是那清淡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的朝我走來。
走到石桌前,他在我對面坐下。
“蘇培盛。”
蘇培盛?!我連忙轉頭看了看那個給他打燈籠的太監。
“奴才在。”
“再去拿兩壺酒來。”
“是。”
乾淨利落的說完,乾淨利落的走了。我看著打諾屏バ薪ピ兜乃張嗍ⅰP睦鋨檔潰赫婷幌氳秸飧鑫蠢從赫暗拇蠛烊司尤換故歉雒濫兇櫻上Я。。。可惜是個太監。要不以那相貌,說不定還可以做個陳世美。。。。。。
“你對蘇培盛很敢興趣。”
我看了看坐在對面打斷我浮想聯翩的他,抬起煙槍抽了口緩緩的道:
“我對你比較感興趣。”
雖然有點擔心自己這樣說會不會太直接,可是以他那麼彆扭的性格,只怕不直接點不行啊!
“你不應該對老八以外的人感興趣。”
噗——看他說得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差點沒一口熱騰騰的老血直接從嘴裡噴出來。
NND!不讓我對除你可愛八弟外的人感興趣?!那你對我做的這些又是什麼意思?!
“酒會讓人失了心智。”
看他說得面不改色,我翻了個白眼。瞧吧!我不用開口他又知道我要說什麼了。
“你的意思是。。。。。。”
“我們都喝醉了。”
“。。。。。。”
好、好、好,說得真好!真是長眼沒見過那麼烏龜的。。。。。。心裡才剛開罵,就感覺一道涼颼颼的眼神射了過來。我連忙嚥了咽口水。
從這個眼神我知道,我在他心裡可能還真算不上什麼。要不,哪個男人會用這種眼神看自己喜歡的女人。
暗自為自己的自作多情流了一把心酸的眼淚,剛想開口就見蘇培盛打著燈籠回來了。
只見蘇培盛才把籃子裡的酒壺和酒盅放在桌上,四爺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