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幾天,許慕每天在家裡都兔子樣小心翼翼的待在距離馮沅幾步開外的地方,壓力山大,腳下就像裝了彈簧,一旦馮沅靠近自己三步內便跳開,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流氓上身的接吻大魔王抓過去再蹂躪一回。
偶爾來蹭飯的沈良成了許慕最好的擋駕牌,快遞小哥每天下班路上的第一件事情,便是確認沈良今天會不會過來。
小道士過來,他便如釋重負神清氣爽,小道士有事,他便愁眉苦臉唉聲嘆氣,表情就像隨時翻轉的晴雨表,每天陰晴不定。
馮沅卻像沒事人似的,照舊忙碌的上班、加班、做飯,順便調戲某人,表現無比正常,對許慕刻意的迴避視而不見。關於許慕默默溜回客廳重新睡沙發的事情,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提出任何異議。
秦勉的經紀人在當中來過兩次電話,最後跟他們約好22號去電視劇的拍攝場地。馮沅也泰然自若的跟許慕敲定“晚”出“早”歸的兩天行程。
最後倒是許慕變得無比困惑,那天晚上的吻,該不會是自己的幻覺吧?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原本充滿戒備性的快遞小哥也逐漸放鬆了警惕,那道“三步遠”的距離防線越縮越短,幾乎已經名存實亡。
不知不覺,便到了馮沅跟那位老伯約定取刀的日子,老人依約發來地址,請他們晚上八點上門。
考慮到現金不方便,馮沅便將一百萬轉存到張新卡里,密碼是最簡單的六個零。
許慕愧疚的坐在副駕上,擺弄著那張黑色的銀行卡默默肉疼,要不是因為自己,馮沅根本不會花這一百萬。
馮沅將車拐進王老住的小區,看著到他糾結的表情便揉了揉他的腦袋,“錢本來就是賺來花的,何況一百萬買把唐刀,就像兩塊錢買斤活蝦,我們佔便宜的很。”
“這錢就當借我的,我會努力賺錢還的。”許慕晃晃手裡的卡,下定決心般的抬起頭。
“利息怎麼算?”馮沅單手扶著方向盤,掃視著車窗外的樓棟號碼,眉目間閃動著絲狡黠之色。
“利息?”
馮沅利落的將車停在棟花園洋房門口的停車位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欺身吻住許慕的嘴唇,一觸即離,整套行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