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原來的畫主住的離那裡比較近,要麼就是藏在那邊比較穩妥吧?”許慕無聊的踩著兩人的影子,偏頭看看馮沅,反正以他的想法,只想得到這兩種原因。
“算了,讓王大少他們頭疼去吧,反正跟我們也關係不大。”馮沅無所謂的聳聳肩膀。明代的藏寶圖?也就是堆金銀之物,沒什麼大用處。
第二天,向來生龍活虎活蹦亂跳的許慕破天荒的醒得比馮沅還遲,他懶懶的躺在沙發上,腦子裡像裝了堆漿糊,昏沉沉的,四肢彷佛綁著幾塊石頭,重得讓人不想動彈。
馮沅坐在沙發扶手上,探手摸摸他的額頭,“你額頭有點燙,昨晚吹風凍著了?”
“應該不會吧。”許慕眨眨眼睛,吹風?刀靈吹的那兩股風?不可能吧?他身體好著呢,長這麼大,發燒的次數五隻手指頭都數得過來。馮沅手上有股淡淡的檸檬洗手液的香氣,絲絲縷縷的鑽進他的鼻端,聞起來神清氣爽。
許慕掙扎著撐起胳膊,正打算起來,被馮沅單手按在沙發上,順便把半截掉在地毯的空調被撈起來,密不透風的蓋在他身上,“老實待著,等我找找耳溫槍。”
“哥,我沒事。”許慕半張臉被埋在被子底下,說話甕聲翁氣的。這點小病就請假的話,今天的工資就沒了!
“有事沒事,等我給你量完體溫再說。”馮沅橫了他一眼,站起身去找醫藥箱。
許慕只得乖乖的閉上嘴巴。
馮沅用耳溫槍在他耳孔一掃,小小的電子屏上立刻跳出三十八度三的字樣。
馮沅擰眉把耳溫槍舉到許慕面前,“你自己看看。”
“其實我沒什麼大的感覺,不然我先去上班,送好快遞就立刻回家休息?”許慕撐起上半身,努力想要表現得比較正常,卻因為手腳發軟動作有些不穩。
“這個溫度你還惦記著送那點快遞?”
“吃片退燒藥就……”沒事了。許慕抿抿乾燥得有些爆皮的嘴唇,想再爭取下,在馮沅威脅性的目光裡,自動把後半句話消音吞了下去。
“快遞你就別想了,把你們老闆號碼給我,我一起給你請假。上午先吃藥,待會兒如果燒不退,我就帶你去醫院掛鹽水。”馮沅不容置喙的說道,朝許慕伸手要號碼。
許慕可憐巴巴的望著馮沅,垂死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