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2 / 4)

強嘆口氣,懊惱的揪著頭髮,“是種很名貴的紙,叫什麼庫蠟箋。”

“酷蠟箋?”那是什麼鬼?紙還分酷炫狂霸拽的麼?許慕滿臉迷茫的望向馮沅。

“蠟箋紙?”馮沅示意許慕噤聲,稍安勿躁,繼續追問何強,“那紙就是您剛才說的古董?長什麼樣子?”

“是古董。我老闆說,這紙是乾隆時候皇宮裡邊留下來的,以前寫聖旨,用的就是這種紙。我老闆的岳父喜歡寫兩筆字,沒事弄副對聯什麼的。下個月是老爺子八十大壽,所以,他就託人尋了張,想送給老爺子賀壽。可是怕東西不真,就先付了一萬塊訂金,讓我拿到尚海來找他一位懂行的朋友看看真假。”

寫聖旨的紙?

訂金就一萬塊,那這張紙得多少錢?

許慕被這個數字驚得登時呈現“目瞪口呆。jpg”的狀況。

“那張紙我也看過,底子是淺紅色的,邊上有圈金色的龍紋,看起來很漂亮。”何強努力的回憶了下,“對了,我手機裡有照片。”

何強摸出手機在相簿裡翻找,慶幸剛才吃飯時他用馮沅的充電寶充了會兒電。

“就是這個。”何強把手機舉到前座的馮沅和許慕面前,“你們往後劃,後面那幾張應該都是。”

照片上的紙跟何強描述的基本差不多,紙色淺紅,四邊位置用金粉樣的東西描繪出一圈不到兩指寬的雲龍紋,仔細看的花,紙面隱隱還有冰梅紋的暗花,看起來就顯得極其精美華貴。這種東西,能安然無恙的儲存兩百多年,確實不容易。

翻看兩張後,馮沅把手機遞給許慕,“何叔,您再仔細回想下,從你拿到它開始,到見到我們之前,有人碰過這個盒子麼?”

“應該是沒有。”何強搖搖頭,“這個包一直在我鋪上,我連去洗手間都帶著。”

“現在怎麼辦?不然我們先去報警吧?”許慕提議。

馮沅輕嘆口氣,“報是可以,不過東西很可能不是在尚海丟的,希望不大。”

“都到這步了,多個希望也是好的。”何強長出口氣,把剛才翻出來的衣服胡亂塞回包裡。一張淡黃色的名片自衣服堆裡掉落出來,落在地上。

“舅,東西掉了。”許慕伸手把那張名片撿起來,最上一行是“榮華齋紙業”五個字,其中“榮華齋“三個字用的都是繁體,中間那行印著“林華春”,地址在臨湖,正好在尚海前一站。“賣紙的?”

“不單是賣,還做紙,來的時候,這個人住我對鋪。”

“這人做紙?”馮沅眉心微折,從許慕手裡拿過名片看了看,轉手遞給何強。名片上沒有留下任何妖氣。

“對啊。” 何強接過名片,大大咧咧的塞回自己的包裡。“說來也挺巧的,我來的路上,火車挺空的,六個鋪,就我和對面的下鋪有人住,那個小夥子拎著不少紙筒。據他說,他們家祖上幾十代都是做紙的,可惜現在有些手藝失傳了。他還開啟紙筒給我看了不少,說是他自己研究的仿古手藝,比較遺憾的是效果還不行。但我覺得其實還挺好的,就跟他要了張名片,想回去給我老闆,以後給老爺子買宣紙,也可以考慮下,照顧照顧小夥子的生意。”

“那人既然就是做紙的,有沒有沒對您包裡的那張蠟箋紙感興趣?”馮沅直覺這個人可能跟蠟箋紙丟失有很大的關係。

何強耿直的擺擺手,“小馮,我能猜到你在想什麼,但我覺得不太可能。第一,從頭到尾我都沒跟他提過我包裡有庫蠟箋的事,更別提給他看了。第二,一個人是否喜歡一件事情,從他說到這件事的眼神就能看出來。如果你見過他就會知道,那孩子絕對是個純粹的手藝人,三句話離不開做紙的事情。什麼“冬天的微生物好,所以冬季出的紙質量都比夏季好。”什麼“這個時候天太熱,曬紙的火牆還要維持在七八十度,簡直要烤死人”之類的。這樣的人,我不相信他會處心積慮的偷東西。”

“舅,那他是在臨湖下的車麼?他下車的時候東西還在麼?”許慕不死心追問,最起碼這人還是目前看起來整個旅途中最接近何強的人,東西丟了,盒子還在,如果說有人有機會,也只能是他啊。

“是在臨湖下的車,他下車後我摸過包,盒子還在,我就沒開啟包看。”何強的又嘆了口氣。早知道,他當時應該開啟看看的,最起碼能更確切的知道,東西是什麼時候沒的。

馮沅挑眉,“這樣吧,我們現在先去報個案。然後明天再分兩步考慮,一是何叔的東西到底丟在哪兒?想辦法去找。二是按照照片去市面上按真品估估價,看看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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