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較量吧!”施展輕功消失在夜幕裡。
而忙於對付不知名怪物的兩人,哪有空理會他。只聽到白玉堂咬牙切齒的說:“可惡,下次如果讓白爺爺再聽到花衝還敢自稱爺爺的話,就一劍劈了他。”
看到白玉堂還有閒心計較花衝的話,展昭不自覺地想:“你還不是也一直自稱爺爺嗎?”突感手臂一麻,展昭忙斂了心神,專心對付。嗅到空氣中的血味,白玉堂擔憂地問道:“臭貓,你受傷了?”
“不妨事;白兄,小心。”一邊躲避怪物的攻擊,展昭一邊說道。
可以漸漸看清對手,讓展昭和白玉堂不由得心中一驚;竟是一個半人形的蜈蚣精;已經變幻出了四肢和人頭,只是頭上還保留著一對鞭狀觸角,和在兩肋還有沒退化完全的足。白玉堂說道:“看來那些姑娘身上類似牛毛針的傷口,就是被它足上的細毛所傷。”
“難怪每次發現屍體的地方都是在人煙稀少的地方;只是已有這樣修為,為什麼會傷人性命呢?”展昭看著被湛盧劃到,卻毫髮未傷;心中暗暗吃了一驚。
展昭和白玉堂所用的劍都是上古名器,加上兩人深厚的內力,平日就是削金斷鐵也不在話下;可是兩人三番兩次的砍到它,卻無法傷它分毫。白玉堂大聲問道:“何方妖孽?還不報上名來。”見那蜈蚣精依舊不發一言;白玉堂狂傲的說:“畜牲就是畜牲,幻做人形,也無法說話!”
“可惡……我一心向道,從不曾殺生;不過是偶遇你們。為何你們一心毀我道行,是何居心?”嘶啞的聲音忽遠忽近的飄來。
“毀你道行?歐陽大哥,這……”展昭和白玉堂不解的看向護著丁月華的人,用餘光注意著蜈蚣精的舉動;以防它突然襲擊。
“休聽它胡說,它的修行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