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接受的配合起來。
鶊兒初經人事,只會橫衝直破,哪懂得憐香惜玉,緩回事情發生後的神,鶊兒歉疚的望著落陽手臂上,大腿上被捏出的淤痕,掏出體內隨身攜帶的匕首,送到落陽面著,說道:“要殺要剮,聽從落陽姐姐處治。”
落陽整好衣衫,潮紅未退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只音語平平的道了一個字,“滾!”
冰冷低沉的嗓音嚇了鶊兒一跳,鶊兒放下匕首,不敢再多說話,就著落陽說的,離開屋子,快步在院子中跑了起來。
心內慌得很,鶊兒跑得再也沒力氣了,低身蹲在地上喘氣,沒遇上過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鶊兒在醫書上看過,女人的第一次是會有落紅的,而且在進去的時候,會有阻擋感。
“可、可落陽姐姐什麼也沒有吧?”
當時的情況,鶊兒很緊張,根本沒心思去體會什麼阻擋感。但落紅,肯定是沒有的。
鶊兒在心底是想著應該是敢做敢當把落陽姐姐娶了的,可一想到落陽自小在女國長大,肯定不會接受嫁人這樣的事實,況且,落陽的第一個男人也不是自己,萬一落陽喜歡的是別的男子呢?
他可不願像自己主子那樣,嫁給女人生活一輩子!他想過頂天立地的生活,娶個喜歡自己的女子,教養兒女,過好一生。
不敢把事情告訴楚千楓,鶊兒在心裡做了就當沒發生過的決定,跑回主殿外,老實的等候著,再也不敢瞎跑了。
楚千楓和上官臨玥在殿內聊了差不多兩個時辰,忽然收到女皇的口喻,旨令皇宮於當晚要舉行歡迎宴席,告知兩位貴夫不要忘了出席。
“看吧!宮裡要沒安穩日子了。”
傳旨的宮侍離去,楚千楓不無慍煩的說道。
“你不去?”
上官臨玥揚眉淡瞥,笑得輕淺。
“你去?”
楚千楓不信上官臨玥會樂呵呵的去。
“呵呵,我有瑤兒撐著!你有什麼?”
眸光落在楚千楓的平坦薄絹的小腹上,上官臨玥挑釁的問。
“我也有瑤兒撐著!他不舒服,我不是神醫麼?”
楚千楓不甘示弱的說道。
“瑤兒若是需要你來醫治,皇上不得扔下宴席就跑來沅瑤宮?幼稚!告訴你,不準牽連本將軍。落陽,送沐貴夫出門!”
不給楚千楓任何可以藉助的機會,上官臨玥索性揮袖送客。
“是!”
門外,落陽的聲音冷如鐵釘,上官臨玥推著楚千楓出屋門,餘光瞄到落陽的手腕處,那裡,青紫色的痕跡並沒有遮擋完全。
是繩子的痕印?不像,上官臨玥猜測著。
“落陽,你手上的傷怎麼來的?做重活了?”
猜測的方向產生偏差,上官臨玥送走楚千楓,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練武時傷的。”
落陽尋了較為貼切的藉口,不至引來上官臨玥的懷疑。
“塗了藥油沒?”
上官臨玥拉過落陽的手腕檢查一遍,是很像打木樁出現的痕跡,便不再懷疑。
☆、原地踏步走
“塗了。”
落陽點頭,手腕處傳來的熱感,減少了腕上的疼痛。
“嗯,下次小心點,知道麼?”
“是,落陽謝主子關心。主子若是沒事,落陽回去忙了。”
抽回手臂,落陽欠身行了退禮離開,腳步邁得比平時快很多,也顫很多。
“這丫頭!”
少女的背影,消失無跡。
上官臨玥沒作多想,取出被楚千楓笑話半天的繡樣擺好,重新對比著一針一線的縫起來。
到了晚宴時辰,上官臨玥藉口身子不舒服沒有參加。詩木瑤被上官臨玥扣在寢宮內溫習白日裡學習的詩文,想去也沒得去。
食畢晚膳,詩木瑤累了一天,又動腦又消耗體力的,早早睡去。上官臨玥睡得半醒之間,忽覺的身旁多了一股熱溫,伸手一摸,是熟悉的女人身子。
“煙兒?你怎麼來了?宴席結束了?沒去陪他們?”
女人的身子,沾了酒味,軟軟的趴在上官臨玥的身上。
女人的臉龐,染了酒的醉色,視線朦朧不清,散著迷人的光暈。
女人櫻花一般水紅的薄唇,停在上官臨玥的胸口,吐出舌尖,柔柔的磨擦著。
“煙兒,回話!怎麼來這了?”
忍住把女人吃掉的想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