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辰之前便派兵去集市上購了膳食回來。
冷雨寒有點點的氣,但更多的應該有些欣賞。
“回王爺,儒雅自作主張,還請王爺責罰!”
傅儒雅慌張跪下,低首回著。
“原因?”
冷雨寒想聽聽傅儒雅的辯解。
“回王爺,儒雅唯恐王爺的獵果不能滿足二千餘人的飯食賞賜,所以才私下命令火夫快馬加鞭趕去購買。”
沒有過多的言詞辯駁,傅儒雅的實話實說讓冷雨寒有點挫敗。
“傅先生對本王就那麼沒信心?”
“回王爺,儒雅自幼喜讀兵書,深知軍國對壘非英雄一己之力所能抗衡。王爺就算有天大的本領似乎也難以一擋千,所以儒雅才會有此想法。若是僅為百人之食,王爺一人之力足矣!”
雖是矮了冷雨寒半截,可傅儒雅的氣勢卻是平地直起,不輸任何人半分。
“嗯,傅先生是在教訓本王自不量力嘍?”
冷雨寒到底還是不太爽快了。來到這個世界裡這麼長時間了,還沒人敢教訓自己呢!
“儒雅斗膽進言,非是教訓,只是想給王爺提個醒。凡做事之前,應先有所應對,否則一旦遭遇突發不測,只會手忙腳亂,壞了戰勢而猶不自知。萬事皆如是!”
忐忑歸忐忑,傅儒雅還是要把該說的話說完。
“起來吧,傅先生。雖然本王心中略有不快,但還是要多謝傅先生給本王上這一課。”
親手扶起傅儒雅,冷雨寒禮數有佳。
“自古忠言逆耳,儒雅多謝王爺不罰之恩!”
“希望傅先生以後也要多多提醒本王用兵之道才是。”
放眼瞞朝文武,如今皆在詩晗然的掌握之列,難得有人肯站在詩晗煙這邊。
但是,雖然冷雨寒覺得傅儒雅是名可放入手裡的人才,可就其不會轉彎的正直個性,冷雨寒也不知道傅儒雅最後是否還能為己所用。
“儒雅定當一心一意為王爺效力!”
“傅先生也辛苦一下午了,早些休息去吧!”
話雖是如此說,但冷雨寒可沒略掉傅儒雅眼眸中那點雖怕但卻未能心服的不甘。
“多謝王爺!儒雅告退!”
傅儒雅慢慢退出營帳,與剛巧挑開帳簾的苒陌風相視回禮之後便快步離去。
“陌風,你說傅儒雅能真心為本王效力麼?”
冷雨寒當然很關心這件事,如若不能為己所用,必除之,免生後患。
‘那得看煙兒了。’
苒陌風拋給冷雨寒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
“怎講?”
‘若要他人臣服,必需要有能讓他人臣服的資本。煙兒也不想去為一個昏君效力吧!’
“本王懂了。謝謝陌風的支援了。不過,天色這麼晚,陌風還來本王的帳中做何?”
冷雨寒這才想起來,都到了休寢的時辰了,苒陌風還來做什麼?
‘陌風來取與煙兒的賭約。’
洗好清醒面孔的巾帕遞給冷雨寒,苒陌風淡淡笑著,少了白日裡的羞赧。
“陌風好不害羞!”
接過巾帕蒙在臉上,冷雨寒隔著巾帕說道。
‘煙兒約定賭碼的時候就不害羞了?’
看著冷雨寒囫圇吞棗似的擦著臉,苒陌風拿起另一塊溼帕輕柔的給冷雨寒擦著。
“本王以為自己會贏!”
冷雨寒揚起滿臉鬥志毫不氣餒的說出下賭的原因。
‘呵呵,陌風從來都未這麼認為!’
替冷雨寒擦乾臉上的水漬,苒陌風把手帕清理乾淨,放在一旁。
“那、那你準備怎麼辦?”
冷雨寒望著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苒陌風有點緊張。
‘煙兒當然得願賭服輸!’
無視冷雨寒的緊張,苒陌風在冷雨寒的手心寫下一句讓冷雨寒沒有後路可退的話。
自上次在煙苒閣冷雨寒與苒陌風春同塌而眠之後,二人已經有三個月沒有再同塌而眠過。大多數的時間內,冷雨寒都是在漠語妝那裡過夜的。
苒陌風雖然生性平淡,但不代表對什麼事情都不在乎。只不過苒陌風不太會表達而已。
“那、是你主動點還是本王主動點?”
冷雨寒被苒陌風堵的沒有話說,想了半天才想出這一句讓苒陌風笑到噴水的話。
‘煙兒是陌風的妻,煙兒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