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噠!無條件娶你!好了不?”
柔軟的唇吻上漠語妝的鎖骨,冷雨寒的手若有若無的滑向漠語妝的身子。
“煙、煙兒!我、我今天不舒服!想、想一個人睡!”
推開冷雨寒起身下塌,漠語妝站在塌下看著冷雨寒尷尬的坐在塌上神色躊躇不安,眸裡閃過一絲驚慌,說完話就頭也不回的穿著入眠的小衣跑到外廳的斜塌上躺下。
為、為什麼又是不舒服這個錯口?為什麼總拒絕自己嘛!冷雨寒丟人的捂住臉鑽回被子裡,不想再出去見人了。
冷雨寒覺得這世上沒有比自己再悲哀的人了,是自己太過迫切了?還是太過飢渴了?六天內居然被漠語妝冷冰冰的拒絕四次?
“漠語妝,你等著吧,本王就不信成親的時候你也不讓本王碰!!!啊~”
懊惱的蒙著被子大喊,冷雨寒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你在酒裡下了藥?(1)
凰鳳歷六百三十四年七月初七,凰笞王爺在凰鳳女皇詩晗然的御旨賜婚下,以十里紅妝,百人送嫁,黃金三萬斤、白銀十萬斤作聘,備三十二人抬金梁雕鳳大轎高調迎娶正王夫漠語妝、側王夫苒輕塵入凰王守城府,為凰笞王爺詩晗煙此生第二次‘大婚’。
婚典當日,迎親隊伍浩瀚如天龍擺尾遊走在凰陌城的大街小巷,凰樂吹打婚慶喜悅之音莊嚴、深沉、響徹雲宵,放眼整個凰陌城盡是一片妖嬈豔冶、亮麗如火簇的瑰紅之色。
百人舉花,千人觀禮,婚典場面壯觀、宏偉,婚親宴奢侈豪華,酒濃肉香。鶯歌燕舞徐徐,美人月下邀花,共赴一曲霓裳泉影,舉世迷殤,羌夜華美。
宴膳共設三千九百九十九桌,每桌共有三百九十九品菜式,取喻意為三人長長久久,此生相依、相互扶持,不離不棄。
流水之宴擺足三天,凰陌城內上下守官無一不前來慶賀,百姓無一不前來探首停駐,朝賀凰爺人生之大喜。
“舉杯無酒空常嘆,月下憐花傷似人。自古悲歡離合怨,亦生亦死……?該是什麼呢?”
城府前院,歌舞昇平,一派喜慶吉祥喧鬧之景。城府深處,貼著大紅喜字、拉滿大紅喜花布帳的的喜院裡,一身紅火豔美衣妝的苒輕塵坐在院中的玉石亭上,手持酒粟自斟自飲,眉額摻喜滲憂,精妝細點的水眸黯淡無色,如曠野般深沉無邊,幽不見底。
“自古悲歡離合怨,亦生亦死總無痕。”
喜院彎轉曲折的迴廊裡,走來一個素手搖著紙扇輕吟淺喝的淡紫色身影。
“上官臨玥?呵呵,月末不是剛過麼?喝一杯?”
苒輕塵看到淡紫色的身影,揚眸含笑,替來人斟滿酒杯。
“呵呵,煙兒大喜,臨玥豈有不到之禮?”
酒杯遞到唇邊輕酌慢嘗一口,上官臨玥放下酒杯,飄起的笑容藏著一絲苦味。
“呵呵。”
沒有再接話,苒輕塵笑意依然清淡,水眸依然深闊。
涼月冉冉,棉雲累起厚厚的小山,穿梭在暖暖的風裡,一會兒凝聚,一會兒飄離,一會兒飛散。
月下喜院的小亭裡,身姿俊逸風雅的兩名絕色男子把酒對飲,相視無言,孤自悵然。
喜院外,賓客滿堂哄聲喧鬧,笑語歡騰,躬送凰笞王爺王夫喜入新房。
塌前一掛‘百子帳’,塌上一鋪‘百子被’。塌頭一懸大紅綢緞繡凰鳳雙喜的圍幔,圖案優美,繡工精細。鎏金色的大紅凰燭上有粘金瀝粉描畫的百歲吉祥,花開富貴。紅棗、貢生、桂圓、蓮子四寶攤灑在百子被面上,金斧、金柄翡翠玉如意交錯側放在枕旁。
滿屋紅色交相輝應,三十名紅袍小侍伏首跪在屋前的踏石上恭迎新人入房,喜氣盈盈。
“賞銀百兩。都下去吧!”
珠簾之隔,反照著凰燭通亮的明光,碧色銀光泛起搖晃的瀲灩波紋,冷雨寒端坐床塌向候在外面的藍啟凝說道。
“謝王爺!祝王爺、王夫百年好合,千子千孫!王爺、王夫萬福!奴等告退!”
藍啟凝跪在地面上,雙手交疊貼至額頂俯身磕頭扣拜,正色回道。
“祝王爺、王夫百年好合,千子千孫!王爺、王夫萬福!奴等告退!”
三十名小侍隨著藍啟凝齊齊說道,一同拜首後起身離開。
喜房內,只剩下紅妝勝裹的漠語妝和垂眸欣賞塌邊美人的冷雨寒。
“語妝,喝下這一杯凰鳳親酒,你與本王就是真真正正的夫妻了。”
玉釀一飲入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