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例外被主角出場的厲色所震,非死則重傷。
只有這樣才能用以昭顯男主子們遮天敝地的偉大。
不過,今日她們比較幸福,男主子們似乎比較喜歡平淡,饒了她們的麻煩。
慕容秋漣聽到帳外的聲音,只是披了擋風的褂子,淡然自若的邁步走出帳外,無視那些自以為是強者的炮灰們,以一種俾睨群雄之姿高舉手中女帝凰帥大印擺在眾人面前遊走一圈,囂狂至極的說道:“從即刻起,我就是二十萬凰女軍正帥,凡有不從軍令者,格殺勿論!”
他的氣場太過強硬,他的眼神太過凌厲!
他的身影太過雍容華美,他的表情太過絕傲尊貴!
他與生俱來的君王霸氣,無形之中把別人都比在他的光鮮之下,渺小得微不足道,不堪虛擬。
他的身上好像天生就有一種能令人心甘情願臣服的氣息,似迷食了容易上癮的罌粟,一朝為臣,就永世為臣,再也解不開的神魂束縛!
好像,他真的是她們的王,真的是能給她們一生幸福繁盛的皇。
沒有人反對,沒有人滋擾生事,慕容秋漣收好帥印交給站在身後的明赫,明赫不願意的把帥印放進包囊裡,跟著慕容秋漣坐上巡城的馬車,檢視馬橋城防可有疏漏易於別人趁危起兵的地方。
女皇聽完泠綰客觀平實的講述,躺在塌上捂著滲出血跡的小腹傷口,向泠綰招招手,吩咐道:“去把那個害朕疼到現在的古臻海給朕找來!朕不能就這麼饒了她!”
☆、屬於漣兒的印跡,此生不改
“是,皇上。”
泠綰得令退出營帳,女皇在帳內等到夕陽西下,落幕滿山橙黃色的晚霞也沒有等到泠綰的身影出現,就別說是古臻海那個壞人了。
等到晚膳,女皇望著廚帳裡送來的幾樣清淡小菜和一碗熬得爛成米泥的白米清粥,沒有胃口的勉強灌下半碗,再也食咽不下,胸口和小腹上的傷再次微淺作疼起來。
“皇上,該清洗換藥了。”
小侍端來熱水暖盆,兌好水溫服侍女皇平躺在塌上,解開女皇的衣衫,用棉團蘸了溫水引去傷口流出的膿血。
“是不是發炎了?”
女皇望著棉團上土黃色的血跡忍著疼痛問,強壓下心中的嘔吐感。
“回皇上,是□□的肉屑被新生的肉擠出口紋,是傷勢好轉的跡象,皇上勿需擔憂。”
小侍是醫務派來的成手護員,熟練的清傷技巧最大程度的減少了女皇的疼痛感,說出的話語中聽,女皇聽過,受用不少,化去心中大部分隱憂。
帳簾輕挑,燭火被隨簾進入的細風吹得一陣亂跳。
腳步聲音由遠及近,慕容秋漣撐著疲憊的身子走到女皇身邊,一張俊顏,蒼白倦乏,只有眸裡的精銳光束閃著對女人的無限柔情。
“回來了?累不?”
抬頭望向站在床塌邊上快要睡著的慕容秋漣,女皇伸手夠到他的袖子,拽著他坐在塌邊。
“不怪我?”
白日裡,聽到女人醒來,慕容秋漣恨不得扔下軍中所有的事務趕來見女人一眼。
下午,聽聞泠綰去牢裡提人,慕容秋漣派明赫截了泠綰進帥帳,把女人醒來的情況一一說給他聽,他才有心思把軍務都處理好,夜晚回來。
“怪你什麼?怪你私作主張奪朕帥印?”
女皇瞥了慕容秋漣一眼,唇角帶笑。
在心裡,她是感謝他的。
那麼重要的時刻,如果慕容秋漣在軍營裡替她主持大局,馬橋城估計就會重回暄昭了,而她,也會成為暄昭的死俘,大凰國也會隨之覆滅,她來到這個世界裡的任務就不會完成,所有人的命運,都不會被改變。
“呵呵,不怪就好。”
低頭吻上女皇眉心的妝花,這幾天女人失血過多,妝花的顏色都淡了,他看著心疼,心慌。
很怕女人屬於自己的印跡會消失不見,很怕女人不再理他。
現在,女人說不怪他,他就放心了。
瞧,妝花的顏色都紅了些許。
“朕頭上的花印不是畫上去的嗎?”
女人摸摸被慕容秋漣吻過的眉心,那花上面,泛著溫燙的熱度,詭異的很。
“嗯。屬於漣兒的印跡,此生不改!”
除非她不再愛他,否則,妝花永遠不會消失。
她愛他的程度有多少,妝花的顏色就會有多深。
所以,他從來不會問她是否愛他,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