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氣味同時從面板上蔓延開來,宋雲村一剎那就明白了,但是晚了,他長聲慘叫起來。
他知道是張衎拿東西在他面板上擦,他甚至自己也接手擦了。比起疼痛,更多的是恐懼,讓他手腳發軟全身麻痺。
那是惡夢一樣的一段過程,宋雲村全程清醒,所以越發恐怖。在救護車上的時候,張衎握著他完好的左手,一直在安慰他沒事,他的聲音聽起來還是很鎮定,好像有催眠人的力量,也是宋雲村那一刻唯一的支撐。
他靈肉分離地想怎麼會這樣呢?簡直不可能的事。他完了。
受檯布保護,張衎也被濺到了一些,但不多,只在肩膀和小臂上。受傷處的面板遭腐蝕,已經變成了黃綠色。不過他畢竟比宋雲村好多了。宋雲村是為了保護他。張衎心裡也慌亂得不行,簡直六神無主,不過並不放在臉上。他覺得他不能慌。
作者有話要說:
☆、對峙
江一靜潑硝酸潑錯了人,嚇掉半條命,從飯店出來打了一輛車往市郊走。繞了一大圈,司機不耐煩問究竟去哪裡,說去新火車站。又給家裡打電話,說闖了禍,讓送幾件換洗衣服送點錢過來。結果警察就在新火車站把她逮住了。
押送的女警粗魯地把她塞進警車後座,江一靜就痛哭,女警還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