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英俊的異性也不夠抵消她的不滿——越年輕越英俊,越和她沒有關係了。她把檔案袋砸在桌面上:“他到底是哪個?你哪兒認識的?”
宋雲村聽她還要對自己刨根問底,就抄起桌上的檔案袋,一路往門外溜:“朋友,朋友的孩子。”眼看著這位惹不起的表妹氣勢洶洶也朝門口走來了,宋雲村眼疾手快地合上了玻璃門,將表妹堵在了房間內,隨後邁步就走。
表妹又不傻,根本不信他的說法。在他身後拉開門,表妹對著走廊吼:“反正這人我關了,你自己掏錢給他發工資吧!”
宋雲村遙遙地喊回來:“嘿,公司哪分錢不是我的?”
因為感覺宋雲村在敷衍自己,所以表妹不開心了。不過不開心也沒有用,她雖然位居副總,但宋雲村說得沒錯,整個公司都是他的。
宋雲村找張衎,順著員工的指向一路追到底樓後門,然而馬路安靜,連輛來往的車都沒有。宋雲村看了半天,摸出手機想問個情況,但又覺得不該自己來問。
他是給對方提供職位,並不是求著他來嘛。這個主動和被動還是不該顛倒了。
如此過了一兩天,張衎方面的反饋像石沉大海,宋雲村有點焦心了。把表妹又拉過來,想仔細問問那天面試的情況,可這副總也不肯一五一十複述,只由著自己性子描繪一通。宋雲村估摸著大概是這兩人有了點芥蒂,張衎本來對這份工作就不熱心,被女面試官一堵,應該是萌生退意了。
宋雲村覺得如果真是如此,那這孩子就太沒出息了。而且如果他懂禮貌,多少應該和自己彙報一聲。不過張衎無疑是不懂禮貌的,他們第一次見面他就領教過了。
宋雲村只好大人不記小人過,主動給張衎打去了電話。張衎倒沒有表示對女面試官的憤慨,而是充分認錯,認為自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