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才發現自己衣服沒拿,又想起顧鈞的反應,站蓬頭底下樂了半天。唰唰洗完澡,薄煥從櫃子裡找出一條幹淨的浴巾圍在身上,跟果奔怕被人發現似得先開了條縫到處瞄,然後蹬蹬蹬往客房跑。
誰知道顧鈞剛從臥室出來,瞅著薄煥第一反應就是往前抓他。薄煥一溜,只抓著浴巾的尾巴。
“操!”薄煥被嚇了一跳,他底下掛著空檔呢,顧鈞這一扯掉了真他媽成果奔了。他反手鎖門,顧鈞也鬆了手。但是浴巾圍的再緊也就那樣兒,顧鈞沒扯下來,一轉身就直愣愣掉下來了。
顧鈞目瞪口呆。
“臥槽!”薄煥下意識雙手捂住要害部位,一腳把門踹上上了鎖,跟著火似得在屋裡亂竄找衣服,穿齊活了才鬆口氣躺床上。
顧鈞還擱那地兒回味著呢。
他一瞅地板,幾滴血跟開花兒似得攤地上,和米色的地板磚忒配。顧鈞不敢弄出動靜,小跑到客廳茶几抽了幾張面紙先把地擦乾淨了,才顧得上自己。
往鼻子裡塞了兩團,顧鈞把血先止住了。薄煥開門出來拿手機,顧鈞站在餐桌後邊喝水,沙啞著嗓子問:“你今晚跟我睡唄。”
“為啥啊?”薄煥問。
“昨個兒你都跟我睡了。”顧鈞說。
薄煥突然一挑眉,朝他身下看過去,被桌子遮了瞅不著。薄煥笑得很邪性,“都是男人,誰不明白誰呢,你都說要艹哭我了我還跟你睡,你當我傻呢!”
“你也忒不地道了!”顧鈞朝他吼了一嗓子,換來一聲關門聲。顧鈞鬱悶得想撞牆,關了燈回臥室,開了筆記本觀賞了一出大戲,更惆悵了。
這都好多年了,顧大少突然就過上了和右手相依為命的生活。
第二天薄煥醒了顧鈞還在床上,薄煥瞅見門口的鞋,跑到臥室試著敲了敲門。
“進來!”顧鈞的聲音帶著濃厚的鼻音。薄煥轉動門把手進去,發現他整個人埋在空調被裡,空調的溫度讓薄煥打了個寒顫。
薄煥今天跟吃錯了藥似得玩心一起,跑去拉他的被子:“起來了!你還上不上班?”
“操!”顧鈞罵了句,跟被冷水澆過似得一下醒神兒了。抓了抓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