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東煮紙碗扔進垃圾桶,“我也去,還有我的東西呢。”
“那行吧。”薄煥跟他一塊兒上樓,走半路發現他沒影兒了,過了一會兒顧均才拿著倆包子跟上來。
薄煥無語,“你今天咋了?跟肉包子過不去?”
“就是想吃。”顧均開啟塑膠袋咬了一口。薄煥回屋拿著包收拾衣服,顧均就坐在臥室的床上看著窗外。看了沒兩分鐘他挺不住了,把咬了一口的包子扔床頭櫃上,抱著床頭的抽紙不停的擦鼻涕。
“你這失魂落魄的。”薄煥給他倒了杯熱水,裡頭擱了兩片姜,“先喝點兒吧,待會我帶你去醫院。”
“不想去。”顧均帶著濃重的鼻音說,“我就想找個地兒待著。”
薄煥無奈,熊孩子就是熊孩子,可勁兒折騰。他從衣櫃裡找出自己新買的大羽絨服,還有一件毛衣往顧均身上套,“那你多穿點兒吧。”
“你啥時候買的啊?”顧均瞅著身上的衣服問。
“我瞅你那衣服挺好看,也買了一件。昨天才到的貨。”薄煥怕扭著他左肩膀,放棄照顧大齡幼兒,把外套披在他肩上,“你自個兒穿吧。”
薄煥把窗戶開了一絲縫兒透氣,“我現在有種罪惡感。”
“總覺著我睡了個未成年,還勾搭人家非要離家出走跟我雙宿雙飛啥的。”
顧均哼了一聲,和他一塊兒出了臥室,還沒忘帶上他沒吃完的倆包子。這屋兒的大門不知道啥時候開了,何庚就坐在沙發上,帶著一種勝利者的微笑。
顧均瞅著他的臉沒忍住樂了,“說真的我還謝謝你哈,要不是你跟我爸說我指不定啥時候能開口呢。”
何庚兩隻鼻孔裡都塞了紙,鼻血已經溢位來了。要說是上火那得是大冬天連續吃了半個月火鍋,但要真是這樣兒他現在不會坐這沙發上坐的這麼安穩,早該求助馬應龍了。
“你來找打?”薄煥抽著煙問他。
何庚受傷的不僅是鼻子,眼眶青了嘴角也是紫的,一般薄煥打人沒這麼不講究,碰上他就真不講究了,直接往臉上招呼。
何庚本來就不咋好看被薄煥打了之後更難看的臉上的臉色十分難看。
“是顧叔讓我來收這套房子的。”何庚最後還是笑了,他嫌惡的說:“你倆真噁心。”
“哦。”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