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個難題,讓他把我們姜家的祖屋弄到手。羅英杞就是為了得到我們姜家的祖屋,才和我妹妹結婚……”
我插嘴說:“他把你們家的祖屋弄到手了嗎?”
“沒有。”
“那羅世昌為什麼又認他了呢?”
“我沒查到原因,他總歸是使了什麼手段吧。”他頓了一頓,轉移話題說:“你明天還是休息一天,後天再去找工作吧。”
我點了點頭。
隔天,我帶著簡歷,按照張英綽給我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出版社。給我面試的是編輯部的總編,他看過我的簡歷後,問了我幾個問題,便說我已透過,拿出一份合同讓我簽字。我沒想到我這麼快就被錄用了,愣了一愣,才拿起筆來,把自己的名字簽上。總編把合同收好,要我明天就來編輯部上班。我點點頭,和他握了握手,便離開了總編辦公室。
我搭地鐵的時候,給張英綽打了個電話,沒打通,我便給姜少祖打電話。姜少祖的秘書接了電話,說他正在開會。我把電話結束通話,嘆了口氣,可是沒過一會兒我的心情又愉悅起來,我決定去趣意園的書店咖啡屋消磨一整個下午的時光。
傍晚,我離開咖啡屋的時候,接到姜少祖打來的電話,他說他近期有事,回不來了。我說我已找到工作,讓他不必擔心我會無聊。他很高興,和我說了一些親密的話,然後讓我先掛電話,我便把電話掛了。
我回到家,準備煮碗麵條當晚飯吃,可是就在我下麵條的時候,我放在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我拿出手機,見是張英綽打來的電話,我便接了。
“你吃飯了嗎?”張英綽問道。
“還沒呢。”
“你來我家吧,朋友送了我兩瓶紅酒。”
“嗯……好,你等我一下。”
我把灶火和煤氣關了,帶上家裡的鑰匙,便出門往樓上走。
張英綽家的門沒關,我直接走進去,把門關上,然後換上他家的拖鞋。家裡靜悄悄的,我正朝房間走去,浴室的門開了,張英綽圍著條浴巾從門裡走了出來。
我們看見彼此,都愣了愣。
張英綽尷尬地笑著說:“我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來了……”
“你穿衣服去吧,我在外面等你。”我邊說邊不由自主地看了看他的腹肌和人魚線。
“好。”他轉身走進了房間。
張英綽穿好衣服,提著一個裝紅酒的皮盒子從房間裡走出來,說:“我今天沒買菜,我們到外面去吃吧。”
我說:“我剛從外面回來,不想走了,我們叫外賣吧。”
“好,叫哪裡的外賣?”
“趣意園外面新開了一家意式披薩店,可以外送,你想吃嗎?”
他笑道:“紅酒配披薩,也不錯啊。”
我便用手機打那家披薩店的外賣電話,向他們訂了四張不同口味的披薩。
我們拿到披薩後,便把披薩和紅酒拿到主臥室外面的陽臺上去。那個陽臺被張英綽佈置得像個小花園,陽臺中央擺著一套設計感十足的桌椅。我們把吃的喝的放到桌上,張英綽便去客廳拿高腳杯、開瓶器和快速醒酒器。等他把東西拿到陽臺上的時候,我已經坐在椅子上吃起披薩來了。
我邊吃邊說:“這個披薩又薄又軟,你快嚐嚐吧,冷了就沒那麼好吃了。”
“沒關係,我倒了酒再吃。”他把手裡的東西放下,從盒子裡拿出一瓶紅酒,用開瓶器開啟紅酒,把一隻高腳杯放到快速醒酒器下方,先把紅酒倒入快速醒酒器,紅酒便從快速醒酒器裡漏出,流到了高腳杯裡。他把那杯紅酒推到我面前,再用同樣的方法給自己倒了一杯。
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不由得睜大眼睛,說:“好喝!這酒很貴吧?”
“還好。”他拿著酒杯在椅子上坐下。
我又喝了口酒,說:“我已經被出版社錄用了,明天開始上班。”
“恭喜。”他似乎一點也不意外,與我碰了碰杯,說:“今晚你少喝一點吧。”
我說:“你那個在出版社工作的朋友叫什麼名字?我想跟他認識認識。”
他微笑道:“你不是已經見過他了嗎?”
我轉念一想,吃驚道:“你朋友就是湯總編?”
他笑著點了點頭。
“怪不得他對我這麼客氣。”我笑了笑,說:“你和他交情很深吧?”
“一般。”他慢慢品嚐著紅酒,說:“我有很多朋友,交情深的也不少,可是關鍵時候能陪在我身邊的卻寥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