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脫，變成天狼犬的模樣趴在花園的臥榻上；看著河山與河水玩弄他的玩具們。原本歡快的小尾巴夾在兩腿間；小腿一抖一抖；時不時露出紅腫的小菊花。
都已經拉得不能走了；寧璟的爪子邊還放著一籃仙果，他用狗爪子撥拉兩下；然後伸頭過去啃幾口；看一會兒河山與河水；再撥拉過來啃幾口。
清源妙道真君：“……”這是多想拉死自己？
“嗷；清源妙道真君回來了。”河山最先發現了清源妙道真君。
寧璟一聽河山提到清源妙道真君就氣不打一處來；將爪下的仙果朝清源妙道真君刨去。“你還回來幹什麼？”
清源妙道真君接住寧璟丟過來的仙果，在果子上發現了明顯的狗咬痕跡跟光澤的口水印子；死狗子顯然還沒有啃下一塊就丟了過來。
“這仙果水分太多，你準備再跑幾次茅房？”
“哼。”寧璟將腦袋扭到一邊。
河水噠噠噠跑到清源妙道真君腳邊。“寧璟吃了藍星姐姐給的藥，已經不拉了呢。”
“……紅妝呢？”平日裡這種事情都是紅妝來管的，幾隻鳥兒分工明確，向來不會越殂代皰，讓別人做自己份內之事。
“紅妝姐姐也一早就出去了，不知道做什麼。”
“哦？”清源妙道真君的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然後朝寧璟的臥榻走去。
寧璟的小尾巴正一抖一抖，想翹起來又被壓制住一般。
清源妙道真君撥拉了一下寧璟的屁股。
“嗷！”寧璟幾乎要跳起來。“尼瑪！楊戩，你要對我做什麼？”
“清膚玉肌膏對消除紅腫十分有效，你的屁股怎麼還能腫成這樣？”清源妙道真君想了想，突然小聲道：“景灝也是如此，這麼說來跟清膚玉肌膏的藥效無關嗎？”
寧璟只想將爪子伸到清源妙道真君的臉上去。
“罷了，我得了新的藥膏。”清源妙道真君將寧璟抱到自己膝蓋上，準備給寧璟上藥。
寧璟掙扎了幾下。“嗷嗚，楊戩，你敢再動老紙的屁股試試？”
“別亂動。”清源妙道真君習慣性在寧璟的屁股上打了兩下。
寧璟嗷嗚嗷嗚叫。
河山：“……唷，真是太可憐了。”
河水：“……”
“不要上藥，不要！”不想在河山與河水面前丟臉的寧璟劇烈掙扎。“不准你動我的屁股。”
“找死嗎？”清源妙道真君皺眉。“一會兒就要出門了，你想頂著這屁股出去嗎？”
“出門？”寧璟頓時定格。
“你還有玉帝的責令在身，難道準備就這樣呆在府裡吃吃喝喝嗎？”見寧璟終於安靜下來，清源妙道真君摸出藥膏給他塗屁股。
河山道：“是去抓大妖怪嗎？”
“嗯……我會讓紅妝收拾東西，帶你們回領地……”清源妙道真君說到一半，突然頓了頓，問道：“那天在九華山，竟然忘記把你們送回去了。”
河山與河水的尾巴垂了下來，耳朵也折了起來。
“那天在九華山上，並未看見我們的爹爹和孃親。”河山淡淡道：“雖然知道孃親被大妖怪攻擊，凶多吉少，但是我還是抱著一線希望的。”
“結果連爹爹都沒有看到。”河水趴到清源妙道真君腳邊。“那天在九華山上遇到的天狼犬雖然也有認識的，卻十分生疏，想來是不會收留我們的了。”
“我們已經是沒人要的天狼犬了……”
“呸。”寧璟叫道：“你們胡說八道什麼，有楊戩的地方就有你們的家。”
清源妙道真君：“……這是你的堂兄弟，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不是要養我一輩子的嗎？”寧璟繼續叫道：“要養我，就得連同我的兄弟一起養啊。”
“撅自己親生父母墳墓的傢伙，在我面前說什麼兄弟？”說到兄弟清源妙道真君就想起自己跟一塊石頭結拜的事情，而且石頭破開之後蹦出來的還是一隻猴子，頓時臉色不好。
寧璟：“……那不是為了卷書嘛。”說實話他對於河永清一點印象也沒有，連名字都沒出現的孃親倒是有一滴滴——就是他藉助盤古斧器靈所感受到自己被斬首之時，聽到有個女聲為他求情。雖然是為他求情，卻沒有阻止北斗星君的所作所為，這樣的孃親，他提不起一點懷念之情。
說到底，他也只護著自己承認的兄弟罷了。
“罷了，橫豎就是多兩張嘴而已。”清源妙道真君已經給寧璟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