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資訊……最後完成致命一擊。”張新傑坐在對面,逆光叫人看不清他的臉,只有眼鏡冷冷反光。
“你都是這樣來做情報工作的嗎?”葉修忍不住笑了。他明白張新傑為什麼說這些,這是在教會自己理解刑訊本身。
在葉修提出要進行反刑訊訓練,又不給任何理由時,張新傑雖然略顯訝異,還是答應了下來。並且顯然,安全域性長沒有打算對這個怪異要求敷衍了事:“學著像審訊者一樣思考,然後你就知道怎麼做一個不出錯的被審者。”
“讓我想一想,怎麼才能對付我自己……煩惱啊!實在是找不出哥有什麼弱點。”葉修毫不知恥地說。
“這就是你的弱點,也是你的優勢,”張新傑不為所動,“你是一個善於轉移情緒和挑動別人情緒的人。面對你,審訊者最先想做的,就是打破你的情緒壁壘,讓你變得脆弱。”
“比如說?”
“談談你的家庭,比如你父親?如果讓我來談,你不一定會想聽。”
如果葉修的情緒被這個問題挑動了,那也只是萬分之一秒短暫的時間,因為他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準備工作很充分啊,張局。”
張新傑不說話,靜靜地看著他,葉修聳肩:“我老爸沒什麼好說的。本來是前途無量的年輕上尉,參謀部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老婆漂亮兒子聰明,哦,聰明僅指我,不包括我那個笨蛋兄弟。結果‘六年戰爭’第一年就被一塊彈片擊中了腿,遇上個庸醫不得不截肢,被迫退伍成了要國家榮養的殘廢。回家以後每天借酒消愁咒天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