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銘對吧?就是他,他是這個故事裡最重要的角色。”
“故事?”江波濤皺了皺眉,他非常不喜歡這種說法。這種好像阿斯拉平原上的鮮血,只是某些人茶餘飯後消遣佐料的輕描淡寫措辭。
唐柔嘆了口氣:“故事,這很難接受……但新聞的本質就是如此,我們對公眾說一個他們愛聽的故事,然後不斷說服他們,那是真實的。”
“那就是真實的!”江波濤低喝出聲,“或者,你要說葉元帥為了代替弟弟冒名頂替也是故事的一種?”
“——是公眾最喜歡的那一種。”唐柔說話的樣子不近人情到冷酷。作為一名甘冒風險和國大黨放對的媒體人,她對國防軍既不喜歡也不厭惡。倒是軍神葉秋本人,因為閨蜜好友是其狂熱崇拜者,瞭解得稍多一些。在國大黨給葉秋潑髒水的時候,她組織了強而有力的狙擊,這是出於一個新聞人的責任感,並不代表她就願意把《每日朝聞》變成國防軍的口舌。媒體和軍隊一樣,一旦和誰交上朋友,就會淪為對方手中的尖刀。唐柔看來,這份阿斯拉平原戰役的調查報告的確是真的,所以她願意報道。可是如果葉秋(或者叫葉修)沒有被抓,這個駭人真相是不是會就此深埋?一萬四千位英烈是不是會就此飲恨?她是一個黑白分明慣了的姑娘,對出賣國家的國大黨有多痛恨,就對放任它至今的國防軍有多不滿。
江波濤心情惱怒,正要開口駁斥,忽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小江,怎麼了?”
“王元帥!”
江波濤習慣性地一看對方是王傑希就要敬禮,被後者攔下來:“穿著便服就不用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