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又不遵守了?”
他終於明白她在報一箭之仇。輕笑著投降。“好吧!我承認我沒法吃這條魚,可不可以講你幫我?”
“早說嘛上桑雅夾了塊魚肉,送人他口中。忘了是用自己的筷子,“我這人一向寬宏大量,從不記恨的。”
“是的,夫人,我一向都佩服你有如此廣闊的心胸。”他趕緊拍她的馬屁。
“好說、好說。”桑雅一得意,又夾了口菜塞人自己的嘴裡,完全沒注意自己正與凌南共用一雙筷子。
凌南充滿偷悅的看著桑雅俏麗淘氣的表情,此刻他發覺,他對她的愛早已溢滿心胸,難以磨滅。
之後,每天都是桑雅幫凌南換上乾淨的繃帶。他們的關係漸近於和諧,開始懂得相互調侃對方,像是……好朋友。
凌南非常珍惜這得來不易的進展,對桑雅,他知道不能急,回想起幾個目前,她總是對他避不見面,現在的關係他已經很滿足了。
他的傷口已拆線。留下了一道醜陋的疤痕,桑雅看見了,情緒非常低落。
“你看起來好像有點沮喪?”
桑雅拾頭對他笑笑。“是啊!都是我害你的手變成這樣。”
凌南沉吟的想了想。“你說的不錯,回想我當初的行為,還真是滿偉大的,”
她先是一愣。“我是因為自責才說出這些話的,哪有人這般抬舉自己的啊?”
“但事實上,我就是這麼可敬啊!”他自我膨脹的厲害。
桑雅瞪他一眼。“我懶得跟你磕牙。”她轉身上樓。
凌南沒跟上去,過了一會兒,他兩手各端了一杯酒進到桑雅的臥房。“你不是愛喝這七色彩虹嗎?”他遞給她一杯。
桑雅搖搖頭。“不了,我再也不沾酒了。”
“是嗎?這可是用我受傷的手調製出來的,你若不喝,豈不太傷它的心了。”
“真的是用右手調的嗎?”
“試試看味道如何?”
桑雅接過手,沾了一口。“沒想到你的調酒功夫可以媲美調酒師了那!”
“你說的好像我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她笑了起來。“我一直以為你只是個滿身銅臭的傢伙。”
凌南在桑雅身邊坐了下來。“只要你願意,歡迎隨時來打聽我。”
遞還給凌南空酒杯後,桑雅舒服的躺了下來。她知道這杯酒是凌南想告訴她,他的手已沒問題,別再為它而自責才調製的,他是這麼的有心,使她越來越少想起從前的日子,有時候她忍不住驚慌,懷疑自己到底還能堅持多久?
全身肌肉好像都放鬆了,她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這麼悠遊自在的感覺,已經好久不曾有過,她的心情是愉悅的,她的身體有些漂浮,而印在她唇上的吻令她麻癢,而且有些興奮。
她喜歡這個吻。
腦裡不再有其他不愉快的記憶,她只憑感覺去享受這個吻。
它溫柔的接觸她,輕輕的掠奪屬於她的領地,她覺得自己像是躺在花海里的精靈,吸取著春風的生氣。
“季平……”她喃喃的溢口而出,像過去的十年般自然。
★ ★ ★
可她身上的人兒整個僵住了,她也清醒的張開了眼,對上凌南的眸子。
那如子夜般的眼神,如寒冰般的冷漠,又像忍受著熾熱般的煎熬。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唯唯諾諾的道歉。
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但這更傷他的心。他坐起來,心甚至也在顫抖,他還要忍受這週而復始的羞辱多久?在她面前,他所剩的尊嚴已經少得可憐了,難道他還要繼續當小丑嗎?
“明天我送你回臺灣吧!”他站起來,不看她,意興闌珊的說。
不要!她心中大喊,人也突然一愣,她在說什麼?她怎麼可能不願意回臺灣呢?
“你生氣了嗎?”她問。
“沒有,只不過這場遊戲我玩膩了,我決定把你還給龔季平。”
“季平?”桑雅幽幽的念著。“他怎麼還會要我?”
“他會的。他甚至願意把平雅送給我,換你回到他身邊。”
“平雅?那他不是什麼都沒有了嗎?”
唉!到現在她關心的仍然只有龔季平的一切,他到底還奢望什麼?“我不會要平雅的,就把它當作是我送你們梅開二度的賀禮吧!”凌南走了出去。
她該高興嗎?這是她日夜所思的夢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