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也沒有,像平常一樣。
於是,滕越便也當此事沒有發生過似的,照常做事。
之後,這樣的事情,又發生了三次。
靜北王的技巧,也在不斷提升當中。
最後的一次,滕越在桌子上被貫穿的時候,竟然也感受到了十分的快/感。
兩人的頭髮都被汗水打溼,喘息不止,還是沒有一個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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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越又一次站在靜北王的臥室前。
他伸出左手,已經第五次了。
王爺對他的身體,竟然這麼滿意?
他敲敲門,“屬下滕越候命。”
“進來。”靜北王的平靜聲音從裡面傳來。
滕越推門進去,隨後將門關緊。
靜北王沒有穿上衣。
滕越開啟自己的衣服,還沒脫到一半,靜北王已經將他推到牆上。
兩人做了好幾次,身體已經十分契合。
滕越已經感覺到了。
剛開始的時候,還是……疼。
靜北王的呼吸噴在他的臉上,俊美的臉近在咫尺。
滕越忽然有點癢。
他鬼使神差的吻上靜北王——沒敢真吻,只是嘴唇貼上而已。
靜北王沒有反應,滕越覺得自己唐突了。
兩人做了這麼多次,還從來沒有接吻過。
他剛要退開,靜北王卻忽然撬開了他的嘴巴。
舌頭立刻和他的糾纏在一起。
同時,滕越覺得自己一下子被塞滿了。
兩人一邊接吻一邊做,到了最後,都十分的盡興。
後來,靜北王抱著滕越到了自己床上,再一次要了他。
滕越心想,這還是他第一次上王爺的床。
之後,他便睡了過去。
☆、定親風波
滕越半夜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在靜北王的床上。
靜北王正背對著他睡著。
滕越連忙輕手輕腳的穿了衣服,下了床,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清晨,他正在穿衣服,一個僕役來到了他的房間。
僕役道, “王爺吩咐,滕護衛今日不必當值。平日護主有功,特賜玉竹劍。”
滕越呆了一下,隨即接過謝了。
這柄玉竹劍,是把有名的寶劍。
當日靜北王得到此劍的時候,雖然並不出口讚賞,卻拿在手裡看了好久。
滕越是練武之人,當時見過玉竹劍一面後,也愛賞不已。
靜北王是個賞罰分明的上司。
十幾年來,滕越大大小小無數次護主有功,也得到了很多賞賜。
但是,玉竹劍這樣如此合心意,如此貴重的賞賜,卻竟然在昨夜之後這樣的情況下得到的。
他有點哭笑不得。
這個賞賜,太過貴重了一點。
靜北王此舉,簡直和討好女人沒什麼兩樣。
不過,主上既然賞賜了,不收下就是不尊。
滕越把玉竹劍小心的收藏好。
他想,這個時候,靜北王應該正在練功。
滕越立刻向練功房走去。
收了如此貴重的禮物,他理當表忠謝恩。
靜北王正在練劍,汗水把頭髮打得微溼,臉色微微紅潤。
他的姿勢如行雲流水,氣勢如虹。
見到滕越進來,靜北王的眼睛若有似無的看了他一眼。
滕越站在一旁,看的有點入神。
直到靜北王練完了,他才上前,“王爺的劍法似乎又精進了。實在讓屬下羨慕不已。”
靜北王不吭聲,擦著額頭的汗水。
滕越又道,“屬下今早得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