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捨不得放開。
“輕鴻,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想和我說?”呂珊問。
“看來什麼事都瞞不過你,我原本就想和你一塊商量來著。”任輕鴻低著頭在呂珊的臉頰上蹭蹭。
“嗯?”呂珊撫著任輕鴻的頭髮。
“珊兒,我們改天去看房子吧?”
呂珊俯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任輕鴻,任輕鴻眼角帶著笑意。
任輕鴻仰著頭輕輕吻了吻呂珊的鼻尖“我們的家。”
任輕鴻伸手抱這呂珊,讓她斜靠在自己的身上“上次小區門口的告示你也看到了,或許再過不久這裡就要拆了。”雖然有許多的不捨,可終究是要離開的。
“所以在此之前我們去看房子吧,畢竟是我們以後要生活的地方,要根據你我的喜好來確定不是麼?”
呂珊並沒有回答任輕鴻的話,她兀自在思考著一個問題。
“輕鴻,你真的決定了麼?”呂珊望著任輕鴻的眼睛。“你知道我的家庭,你知道我…”
“珊兒,你怎麼又這麼說。”任輕鴻蹙眉。
“可是輕鴻,一直以來都是你為我做了很多,不管是堂哥還是小祖,一直都是倚靠你的幫助,反觀我卻無法給與你什麼。”呂珊和任輕鴻不同的是她的家庭環境,家裡一直是呂珊的心病,弟弟妹妹的學業是呂珊心頭的一塊巨石。
呂祖剛上大學,呂玲還在上高中,以後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她不是信不過任輕鴻,也不是怕任輕鴻會後悔,她只是不想成為任輕鴻往後生活的負累。
任輕鴻眉頭更深“你覺得我會看不起你們家麼?”
“不是,我只是覺得你值得更好的。”呂珊嘆氣,是打從心裡延伸的自卑。
“更好又如何,可終究不是你。況且你並不是沒有給與過我什麼,你給與了我陽光和憧憬,你給了我井井有條的生活,你給了我下班後就能吃到熱騰騰的飯菜,你給了我想要和你過一輩子的決心,你覺得你的這些給與還不夠麼?。”任輕鴻認真的說道。
“輕鴻”呂珊被任輕鴻這般鄭重其事的摸樣給嚇到了,她還是第一次見過這樣的任輕鴻。
任輕鴻無奈的嘆氣,摸了摸呂珊的頭“你不是一直奇怪為什麼我的手腕上有這樣的傷痕麼?”任輕鴻伸出自己的右手手腕,上邊有一道猙獰的疤痕,平時任輕鴻都會戴著手錶遮著這道疤痕。
呂珊第一次見到任輕鴻手腕上的疤痕時也覺得震驚,看著那道深深的疤痕呂珊心疼萬分。
“那是我父母去世之後我一時想不開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