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說,“讓我們去救你的人也是他,那條路線是他從重簡那裡套出來,然後告訴我們的。”
時缺徹底僵硬了,席泱無奈的笑笑,“不要這樣看我,是他要我們保密,不是我們要故意欺騙你。”
時缺睜大了眼,好半天,才慢慢的別開了臉,沿著牆往回走,席泱靜靜的看著他走進了門裡,最後轉了臉過來,低聲問:“他真的死了?”
席泱搖搖頭,“moral裡現在沒有魏白的訊息……他通知我們時也沒說過這方面的事。”
砰。
時缺把門關上了。
時缺從席泱家搬出來了。
他打扮成混混的模樣出門的次數也越來越多了。
然後時間就在這種生活裡飛快的走過了,一年,兩年,時缺慢慢的淡出了娛樂圈,寫不出歌,也沒有再唱歌,拍戲也漸漸少了。最後,在一個冬天,他和公司解了約。
“搖錢樹走了!我傷心死了!”送別宴上,喝醉的尹空郡抱著時缺的腰帶著哭腔的嘶吼著,時缺平靜的聽著尹空郡碎碎的話,一抬眼,看到了從包廂外走進來的封堯。
封堯朝著他撇撇嘴,走到了他面前,低聲說:“我哥給了我一樣東西,我放在你車上了,等會記得看。”
封堯的哥哥就是穆唯一,幾年前他向時缺說了魏白做過的事情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時缺原以為他不會再出現了,沒想到他居然還有要給自己的東西。
掛念著穆唯一要給他的東西,時缺很快脫身離開了。
停車場裡,時缺的車窗上夾了一個資料夾,大概是封堯不想直接給時缺,又塞不進車裡,就只好把它夾在了車窗上。
時缺開了車裡的燈,坐在車裡開啟了資料夾,最先掉落出來的是一封信,上面是穆唯一的字:我玩夠了。
詫異的把信放到了一邊,時缺拿出了資料夾裡的另一張紙,臉色頓時凝重了起來。
那是重簡曾經拿過來給他看過的關於moral年底獵殺名單的會議記錄中的第十七頁,也就是關於獵殺他的那一頁的影印件。
下面依舊是龍飛鳳舞的簽名,可是隻有三個。
魏白的簽名不在。
意識到某種可能,時缺拿著紙的手顫了顫,他勉強鎮定的拿出了第三張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