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普通人家戴得起的,還有臉上那股狂傲的氣勢,更是與傳聞無異。
“你真的是朱茵洛?”羅公公不相信的瞅著朱茵洛確認的又問。
朱茵洛斜睨他一眼,突然抬腳踢起地上的一顆石子,準確的又打在了羅公公的腦袋上,左右兩額一邊一個血口子,痛得羅公公全身痙。攣。
“你這***才,本郡主這是教你,作為一個奴才,不該直呼主子的名諱,明白了嗎?”
羅公公惱憤的跪在地上,再也不敢囂張半分,雙手卻因恨意緊握成拳,低著頭連連點頭:“奴才知錯了,奴才知錯了!”
“本郡主不喜歡看到血,滾吧!”
“是……”羅公公顫抖的爬起來,剛要離開,忽然想到了什麼事,連忙轉身,恭恭敬敬的衝朱茵洛行禮道:“郡主,其實,奴才這次過來,是太后要見您,要奴才來引您過去的。”
“太后要見我?”朱茵洛半眯著眼,臉上有一絲疑惑。
羅公公連連點頭:“是,太后聽聞茵洛郡主已經住進了王宮,所以特地請茵洛郡主過去花園一敘。”
這太后叫她過去能有什麼好事?早上她才剛嚇了慕容紫琴,慕容紫琴這個心眼小、肚量也小的女人肯定是跑到慕容清若那裡告了她一狀。
所謂姑侄連心哪。
這慕容清若哪是要請她過去一敘,分明是想為慕容紫琴報仇的。
這個女人她在過去就有過幾面之緣,這個女人,絕不那麼簡單,她要小心應付才是。
她是著實不想去,但是若不去,這慕容清若還不知道會怎麼排版她。
看來,是隻能硬著頭皮面對了。
紅唇微勾,一張一合的笑道:“公公前面帶路。”
“是!”
說著,羅公公轉身,臉上奉承的笑容瞬間變得一片陰冷。
朱茵洛冷笑一聲,突然抓過一名禁衛,在那禁衛的耳邊附耳說了一句,那禁衛連連點頭,然後那名禁衛就慌慌張張的往南書房的方向走去,而朱茵洛則若無其事的跟在羅公公身後往花園走去。
她倒要看看這太后到底是何許人物,又想怎麼對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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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宮花園中,荷塘邊的涼亭中,一身雍容華貴的慕容清若,由兩名宮女服侍著坐在涼亭中喝茶。
遠遠的看到朱茵洛過來,慕容清若地雙犀利的眼微眯著,雙手抬起揮了揮,身後的兩名宮女便應聲而退,獨留下慕容清若一人在涼亭中等待著朱茵洛的到來。
那兩名宮女經過朱茵洛身邊時,恭敬的向她行了一禮,朱茵洛面無表情的從二人中間穿過,穩步走到涼亭中。
走到涼亭中,朱茵洛坦然的對上慕容清若探視的雙眼,禮貌的側身優雅的行了一禮:“茵洛見過南陵太后!”
現在倒是挺知禮!
慕容清若淡漠的看她一眼,沒有立即讓她起身,而是抬手去端起石桌上的茶杯,緩慢的掀開杯蓋,把茶杯移到唇邊輕抿了一口,姿態悠閒。
朱茵洛蹙起眉頭,好一個南陵太后,她剛來就給她下馬威。
“太后,茵洛可以起來了嗎?”朱茵洛微笑的直視慕容清若。慕容清若平靜的臉微閃過不慍,把茶杯重重的擱在桌子上,不情不願的冷冷一聲:“起來吧。”
“謝太后!”朱茵洛這才站起身。
一雙檢視的目光在朱茵洛的身上上下打量。
果然是個大美人,那張絕色的臉,是所有男人都無法抗拒的,也難得楚靖懿會看上她,在她的眼中,男人嘛,最先看到的人,則是女人的皮相。
“朱茵洛,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被喚來嗎?”
“太后不說,茵洛自是不知,還請太后明示!”朱茵洛幽幽的笑了。
“哼……”慕容清若冷冷一哼,眼中的慍意更強烈了:“聽說你昨天晚上就以未來王后的身份入住雲孚宮,可有此事?”
朱茵洛不慌不忙的點了點頭:“太后,確有此事!”
啪!!的一聲,慕容清若一掌拍在石桌雙,一雙犀利的眼怒瞪朱茵洛,吐出的話更是刻薄尖銳:“你住進雲孚宮,這是誰批准的,哀家怎麼不知道?”
“太后娘娘,這件事,您應該問南陵王才對,這是南陵王昨天晚上讓茵洛留下的。”朱茵洛仍是不慌不忙的回答。
朱茵洛那副漫不經心的表情,激怒了慕容清若,突然她憤怒的站起來,狂憤的怒道:“後宮之事,向來由哀家掌管,沒有哀家的同意,任何人不得隨意入住後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