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每次在李婆子這招不少人,還在別地也有,那可得多少人?要若我沒打聽錯,這家應是城南的忠信侯,並非後起新貴正在擴府需要大量奴僕。”
“忠信侯?”
“你並非京城人因此有所不知,忠信侯可是當今太后孃家親戚,從前太后還是皇后時曾經鼎盛一時,後來只因行事太荒唐被先帝責難才有所消停。如今的聖上登基之後更是低調了不少,不敢明面上有所為,不過暗地裡依然出了不少么蛾子。”
王碧靈說得極其隱晦,饒是這般夏青曼也能品出些味來。
一家表面上看起來綜合素質很不錯的大企業,員工更新率卻十分的高,這其中肯定不像表面看的這麼美妙。
而如今是做奴僕,更不像從前找工作似的,這個公司不好咱拍拍屁股炒老闆魷魚,最多也就是在沒找到工作時候窘迫那麼一小段時間,而這要是選不對,直接可能是豎著進去橫著出來了。
夏青曼這下焦急起來,雖說不定有問題,可是她可不想冒這個險,跟賭博似的,賭大小,要是真賠了就是萬劫不復了。
“那可怎麼辦才好?這表現不要太好也不要太差,這尺度可怎麼拿捏?”
王碧靈嘆氣,“並非我不想幫你,只是不知到時候挑選的是何人,何種品性,這些都是得看人下菜碟的,釘死了有時候反而弄巧成拙,興許就有人好那口也不一定。”
夏青曼也明白這種事也只能靠自己,饒是王碧靈有再多理論,這實踐起來卻是另一回事。
方才被選上的那麼一丁點得意感這會是一點都沒有了,換來的是忐忑不安的心情。
“李婆子怎麼這種人家的生意也接,若真有貓膩真真造孽。”
李婆子幹這行多年,不信她沒品出些不同來,這不是把人往火坑裡踹嗎。
“知道妹妹緊張,可這種傻話還是甭說的好。李婆子平日再表現得親厚,那也是幹這買賣的,心不狠哪能成器,不過比起別人稍稍厚道些罷了,其實根底上還不一樣。”
夏青曼嘆氣,她如何不明白,人販子就是人販子,就算是前世正兒八經的獵頭,也只管生意如何,哪管得了這麼多。
況且這高門大戶再如何齷齪可不比那黑窯子好那麼一丁點。
再是不樂意,夏青曼也得跟著李婆子去應聘去了,心中無數念想,想著該如何是好,越想心裡越是不安,手心都開始冒起汗來。
結果一切擔心都是白搭。
夏青曼同李婆子一行人從後門入那大院,一直低著頭看得並未真切這府中情況,但從有限的視角看這僕人遊走之地,也能想象得出主人們住的地兒有多奢華。
那挑選之人並未多刁難,竟是掃了他們幾眼便是挑好了,是他們其中樣貌最好的那幾個,人的眼神壓根就沒在夏青曼身上停留過,這讓夏青曼心底頗為鬱悶。
這是紅果果的以貌取人啊,結果不用想都知道,灰溜溜又回來了。
不想被選上是一回事,被人嫌棄又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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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太平淡了,大家都無感咩,~~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