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腦袋,“胡說八道些什麼啊!我這是送給陸老爺子的……”
“啊——我爺爺,你口味好重!”陸成松驚呼,不由學起夏青曼的話來。
夏青曼恨不得把陸成松給掐死,這小子與他越熟絡那嘴越發沒邊,每次開口能把人給噎死。
夏青曼舉著小拳頭,呲牙道:“你皮癢癢了是不是,要不要我給你撓撓。”
陸成松嘿嘿乾笑,“我大前年剛洗澡,身上乾淨著呢,不癢的。”
夏青曼雖知道他是開玩笑,卻下意識的往後跳了幾步,嫌棄道:“髒死你得了。”
陸成松不再玩笑,問道:“你這嘛玩意啊?送就送唄,遮遮掩掩要送不送的做什麼?難道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夏青曼忍無可忍揍了他一拳,“信不信我用泥巴把你嘴給堵起來。”
陸成松見夏青曼真的動怒了,這才正經起來,“你不會是不好意思吧?我爺爺雖說看著嚴肅了些,但也不是那種挑剔的人。”
夏青曼嘴角抽抽,他還不叫挑剔誰叫挑剔,陸成松也覺得這話說得太不具有說服力,摸摸鼻子傻笑起來。
“你倆弄什麼偷偷摸摸的。”陸老爺子跟背後靈似的突然出聲,頓時把兩人嚇了一跳。
陸成松笑得燦爛,一把抓住夏青曼的包袱,獻寶道:“爺爺,這是青曼送給你的禮物。”
夏青曼阻止已來不及,便是有些扭捏道:“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隨便弄的,謝謝您這段日子的照顧。”
陸老爺子面無表情道:“那怎麼不做個好的再送。”
夏青曼頓時石化,這兩爺孫用不用說話這麼噎人啊。
“這是什麼?”陸成松把枕頭掏出來,不解道。
“枕頭,藥枕,是用決明子做的,對頭暈、失眠、腦動脈硬化和頸椎病等有些用處,若您睡不習慣,就,就拆了泡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