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了上去。
小秋一見霍去病跟了來,想打發他走,可是跟著人已經夠緊張的了,在叫他走準是又要吵起來,把人跟丟不就白搭了,於是也就讓他跟著了。
前面兩個人竟然走進了小秋正要去的樂坊裡,他們來這裡做什麼啊?小秋還在門口發愣,霍去病已經拉著她進去了,小秋回過神正要問霍去病他怎麼也進樂坊了,沒想到他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小秋一看,只見前面兩人正停下腳步進了一間房。
見門關上了,小秋趕緊拿開他的手壓低聲音說,“你怎麼也進來了?”
“還不是……”他話說到一半,突然那房間門一開,霍去病眼疾手快拉著小秋推開旁邊房間的門閃了進去,見有腳步聲下樓,小秋輕輕拉開門一看,是樂師。讓樂師出門?難道是要說什麼嗎?
“你們……”身後突然傳來說話聲,嚇了小秋一跳,回頭一看,竟然是李延年!
“師傅,這是……”小秋一看,真是巧了,霍去病推開的正是李延年的這間房間。
“霍侍中。”李延年一見霍去病趕緊行禮,霍去病一見也是回禮道,“不必客氣,說來那日聽聞是李公子送我回去的,還未道謝,今日正好向你道謝了。”
“霍侍中客氣了。”李延年道,“不過,你們這是……”
“師傅,這房間能聽見隔壁說話嗎?”小秋問李延年說。
李延年一聽,很是奇怪,這是要做什麼?可是他一見是小秋還笑著說,“就在我放琴的桌子那後面的牆那裡,和隔壁只隔了一道木屏風,是能聽見一點的。”
“謝謝師傅了!”小秋趕緊過去把耳朵貼到木屏風上聽起來。
李延年見了小秋的行為還是忍不住問霍去病,“霍侍中,知秋姑娘這是……”
霍去病搖搖頭,他比李延年知道的多一點的就是那房間裡有一個人是桑弘羊,但是小秋的行為他也不明白。他看小秋的樣子不聽完是不會死心的,自己本來也就是打算來看一看,還要進宮有事,就向李延年告辭了,“小秋就有勞李公子照顧了,我還有些事,就不打擾公子了。”
“霍侍中有事在身,延年也就不挽留了。霍侍中,請!”李延年給霍去病開了門送他走。
小秋湊近屏風卻見中間有條縫隙,便把眼睛湊上前看。桑弘羊是面對著自己,那女子卻是背對著小秋,到底是不是秦紫陽啊!
隔壁房間。
“這裡安全嗎?”秦蘭陽問道。
“白天樂坊沒有人,安靜的很。”桑弘羊說,“蘭陽姐約我來是……”他正在為秦紫陽的事情煩心,秦蘭陽就約他出來見面,倒是讓他吃驚不小。
“我明日便要回洛陽了。”秦蘭陽說,“想來還是在走之前和你說清楚吧。”
“我不明白。”桑弘羊說,“為什麼自從去年秦紫陽和秦老爺來了長安就像是變了一人,不理睬我,不!簡直就是和我有仇的樣子。”說到這裡他一陣揪心,“我去問我爹我娘,他們只是說,紫陽長成大姑娘了,矜持了。可我卻覺得是,倒像是和我……”
“和你有深仇大恨。”秦蘭陽接過話說,“可是這樣?”
“蘭陽姐……你怎麼知道?”桑弘羊起身激動地說,“你知道對不對?究竟在洛陽的時候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他們都不告訴我?!”
“你爹沒有說嗎?”秦蘭陽問,她望著此時激動的桑弘羊,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應該說出來,畢竟紫陽和爹都認為這根本就是桑弘羊自己的意思,可是她一直不相信,畢竟她是看著紫陽和他一起長大的。
“我爹?”桑弘羊愣住了,“和我爹有什麼關係?難道他也知道,可是他怎麼沒有說?”
“不……”秦蘭陽說,“你爹他只知道一部分,還有的,我們誰也沒有說。”
“這些年究竟是怎麼了?”桑弘羊問道,他簡直是一點頭緒也沒有了,好象是一夜之間,秦桑兩家斷了來往,紫陽見了自己冷言冷語。
蘭陽?偷看的小秋想,難道是紫陽說起的她的二姐,她怎麼會來找桑弘羊呢!她把臉湊近了繼續聽起來……
“你不覺得為什麼我們舉家遷來長安,惟獨不見我大哥嗎?”秦蘭陽深吸一口氣,不想讓自己落淚。
青陽哥?桑弘羊思索起來,其實他也很奇怪為什麼惟獨青陽哥沒有來,“難道他是留在洛陽打理洛陽秦家的產業嗎?”
“他是留在洛陽了……”秦蘭陽努力睜著眼睛,她知道自己一放鬆淚就會落下來,“不過,不是打理產業……”
青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