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也沒有主意,她突然覺得很冷打了個噴嚏,秦紫陽一見說,“啊,你淋溼了,要趕緊換衣服,不然要生病的。”
小秋搓搓發癢的鼻子,看看一邊的霍去病和桑弘羊說,“我還好,他們不是更需要?”
“啊……”秦紫陽反應過來說,“那怎麼辦,那……”她看看霍去病說,“把桑侍從送回去?”
霍去病鼻子一酸也打了個噴嚏說,“我不知道……”說著他過來要拉桑弘羊,桑弘羊迷糊地睜開了眼,看見霍去病便問,“是紫陽家嗎?”
所有人見他醒了都愣了一下,霍去病看了秦紫陽一眼說,對桑弘羊說,“是的。”說著扶他起來,“我送你回去。”
桑弘羊似乎一下子清醒了,不知道哪裡來的勁,一把推開霍去病,走向了秦紫陽,秦紫陽見他醒了,臉上先是一喜既而又沉了下去。
霍去病見了拉過小秋就向外面走,小秋掙開他,今天的氣還沒消呢,她掛著臉說,“幹嗎啊!”
霍去病道,“回家啊!”
小秋抬眼對他說,“我說不了不回去的。”說著出了大廳就往後院走,霍去病向大廳裡的兩人點點頭示意告辭了,追了出去,他一把拉住小秋說,“你聽我說。”
小秋甩開他的手,說“我不想聽。”
霍去病一把拉住她,讓她轉了過來,看著她說,“你不想聽我也要說!”
大廳裡。
秦紫陽迎著桑弘羊企求的目光,她覺得自己快堅持不下去了,把頭扭向一邊說,“桑侍從淋了雨我還是讓人送你回去好好休息吧。”說著她就想走。
桑弘羊拉住她,他的手冰涼的嚇人,秦紫陽的手下意識一縮,可是桑弘羊還是拉住她,她伸出另一隻手,想拉開他的手,可是卻不想又被他拉住了,手掌裡傳來的冰涼,讓秦紫陽心裡一驚,他一定是淋透了。
“紫陽……”他拉住她說,“真的不可以嗎……”他不想再放手了,每一次放手都讓他墜如谷地,“我不想再這樣了,每一次都看著你的背影,什麼時候我也想看著你對著我說話……好嗎?”
秦紫陽看著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伸手一摸他的額頭,一種與他冰涼的手反差的熾熱傳來,“你是不是很冷?”她看他的臉紅的也有點不對勁。
桑弘羊頭一暈往她身上一倒,嘴裡還在喃喃地說,“我好冷,真的好冷,每次你走的時候我都好冷……”他說著抱住了秦紫陽,“這次別再走了好不好?”
後院。
“好啊!”小秋掙開他說,“我倒要看你要說什麼!”
霍去病嘆口氣說,“我知道你聽見姨母的話了,沒錯!前些天我母親也說了這件事,所以我早上就是想和你,可是你……”他是指小秋把他推開的事情。
小秋想了起來,“啊……”原來他是要說這個啊,不過這又怎麼樣啊,“那和我說又有什麼用呢?要我提前祝賀你嗎!”
“我不會娶親的!”霍去病說,“這就是我要說的話!如果不是你的話……”
廂房內。
“好了,三姑娘,你先去休息吧。”秦紫陽貼身的侍婢已經招呼下人給桑弘羊換了衣服安頓他睡在了廂房裡。
“恩。”秦紫陽看看他已經熟睡,轉身要走,突然她想起桑弘羊的話,“這次別再走了好不好?”她想想邁出的腳又收了回來,她折回來說,“你們休息去吧,我來看著就好。”
“可是……”下人聽了肯定是慌了,趕緊說,“這可不行,三姑娘你還是趕緊回去吧。”
“沒事……”秦紫陽走過去說,“你們下去吧。”
下人們還想說什麼,可是秦紫陽的話裡又有著命令的口氣,她們也只好退下了。秦紫陽坐在床邊上靠在床架上打起盹來。
過一會她醒了過來,一看天以後有點矇矇亮了,她伸手放在他額頭上,又摸了一下他的手,也許是換了下溼衣服又蓋了被子的緣故,似乎手沒有一開始那麼冰涼了,她正要把他的手再放回到被子裡,卻突然看見他左手食指上一道清晰的疤痕,原來還在啊,她笑了起來,把他的手拿到眼前看了起來,清晰的疤痕從食指指根一直化到指尖……
“爹……不要打了!”秦青陽攔著舉著木棍對這秦紫陽的秦老爺,一邊的秦紫陽哭著跪在地上,一向文弱的蘭陽只是也蹲在那裡哭,嘴裡小聲地書說,“疼不疼,紫陽……”
“放開!”秦老爺推開秦青陽說,“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訓她,竟然連帳本也能弄壞!她娘就是生她死的!我看她是要把我也氣死!”說著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