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公子可以直接稱呼我的名字,或者莫少都行。至於同道中人,在下實不敢當。說實話在下對玉石也就懂點皮毛,此來也不過是附庸風雅罷了。”上輩子莫問也去圍觀過賭石,曾經一時對玉石翡翠起了興致。不過他終究是沒有這方面的天分,研究了一段時間不得要領便十分明智的放棄了。當時雖然也學到了一點東西,可是真正的精髓卻是一竅不通了。
段思廉聽了莫問的話卻是笑道:“莫少稱我思廉就好,像莫少這麼實誠的人著實少見。”段思廉確實沒想到莫問竟然會這麼輕易地說出自己的不足,而且還是當著兩位紅顏知己的面。他的家族素來篤信佛教,很多長輩都投入了空門,平時他們也都已佛教宗旨要求自我。而大多數世人卻都看不透紅塵,沉浸在貪嗔痴妄中不可自拔。乍然遇到莫問這麼一個對自己的不足直言不諱的人,段思廉頓時生出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只是礙於自己的身份,在不知道莫問的身份之前,他並不敢冒然將莫問定位在朋友的位置上。
莫問一向厚臉皮,這次倒是難得的心虛了那麼一下下。他可不是什麼實誠人,只不過是有些自知之明罷了。他們進店可是要買玉的,明明不懂還要裝作行家,肯定會被店家當做冤大頭一樣宰。而且到時候被拆穿了,在兩個丫頭面前更丟人,還不如一開始就說開了的好。
“思廉似乎對玉石頗有研究的樣子,不知能否為在下做一做參謀?”莫問輕咳了兩聲,不著痕跡地轉移了話題。
段思廉完全沒有看出莫問的意圖,聽莫問這麼說,立刻爽快地點頭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