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白玉堂氣憤地瞪著莫問,卻只換來一串笑聲。當然莫問是毫不掩飾地大笑出聲,葉無涯是貴族式地矜持地笑,而展昭臉上也隱隱有著笑意,只是他大概估計著白玉堂的面子,正在努力地忍耐著,一張白玉般的俊臉已經憋得通紅了。只是大概忍得太辛苦了,俊挺的五官都有些扭曲了。
“好了,我想我們現在應該談談案子的事情了。”莫問笑夠了,直起身一本正經地說道。
展昭對於莫問這麼迅速的表情轉換有些反應不過來,好一會兒才說道:“死去的人太多,而且現場明顯已經被破壞了,目前在下只能判斷出兇手至少有五十人,另外至少有兩個先天高手,其他的一無所獲。”展昭將他的發現毫無保留地告訴了莫問,因為包大人剛剛去了前院,莫問從前院過來肯定見過包大人了,既然大人讓他到後面來,自然是默許了他參與案件的偵辦,展昭如是想到。
白玉堂對於展昭的坦白有些意外,他沒加入開封府之前,雖然和展昭的交情不錯,可是每次只要涉及到案子,展昭就像是個鋸嘴葫蘆一般,不管自己怎麼問都問不出一點東西。可是今天這個看起來還不到二十的少年一問,展昭竟然就全部都說了出來。貓兒對別人比對他好,於是白玉堂不平衡了,空氣中酸味瀰漫。
展昭
莫問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表情奇怪的白玉堂,腦海裡不合時宜地冒出了上輩子無意中看過的一段影片。莫問記得當時他有一個女下屬那些東西特別熱衷,他當時閒得無聊就湊過去看了兩眼。雖然那短劇很明顯是經過加工的,但是因為印象實在太深刻,遇到兩位主角禁不住就被從記憶深處觸發了出來。然後莫問的腦子裡就忍不住開始不停地冒出一些奇怪的念頭,比如白玉堂真的很像是吃醋的怨婦。難道白玉堂已經喜歡上展昭了,只是他還沒有發現,但是卻已經開始無意識地吃展昭身邊的人的醋了?不知道展昭有沒有喜歡上白玉堂呢?因為腦子裡的奇怪念頭,莫問看著展昭和白玉堂的目光也可是變得奇怪詭異了起來。
白玉堂和展昭都被他看得禁不住抖了兩下,白玉堂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不正經地笑道:“五爺知道自己長得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男女通吃,隨便一站就能迷死一大票人。但是五爺只喜歡美女,對男人不感興趣,所以就算你的眼神再熱情也是沒用的。”
莫問頓時僵在了原地,在心裡說別人的壞話果然會遭報應的吧,要不然怎麼自己剛剛YY完白玉堂和展昭,接著就被白玉堂給噁心到了呢?眼角餘光看到葉無涯背對著自己,肩膀不停地抖動,不用想也知道這傢伙肯定是在幸災樂禍。莫問惡狠狠地盯著白玉堂,企圖用眼神殺死他。直到把白玉堂看得渾身發毛躲到展昭背後才罷休。
“無涯,你來看一下,有沒有什麼線索。”莫問陰森森地轉頭盯著仍然在笑個不停地葉無涯,用眼神散發著你要是再敢笑我就滅了你的資訊。
葉無涯一邊忍笑,拼命地擺手,他也不想笑啊,可是他忍不住啊。不過莫問已經快要惱羞成怒了,他還是適可而止的好。於是葉無涯迅速地走到仇天霸的屍體旁認真地檢查了起來,試圖用工作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白玉堂看到葉無涯的舉動,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有些不高興地道:“你這是不信任我和貓兒的判斷嗎?”剛剛貓兒已經說得那麼清楚了,這小子還讓他的人親自檢查,分明是信不過他和貓兒。
莫問做事一向是不屑於解釋的,對不在意的人完全沒有必要,因為即使被誤會也不會對自己產生任何影響。而對朋友,莫問認為既然是朋友就應該明白自己,會誤會他的舉動的不能稱之為朋友。但是展昭和白玉堂卻恰巧不在這兩類人之列。這兩人雖然還不能位列莫問在意的人之中,但是他們卻是莫問想要成為朋友的人。而在他們還不是朋友的時候,這兩人自然不可能會完全地瞭解他,所以解釋還是非常必要的。於是,莫問第一次打破了自己的原則,耐心地對白玉堂解釋道:“我不是不信任你們,只不過我懷疑那些先天高手可能是來自某個神秘的門派,這些門派很少和外界交流,所以你們可能對他們的武功並不熟悉。而無涯恰巧也是來自神秘門派,他們之間有些交流,說不定能發現什麼。”
“神秘的門派?”白玉堂的眼睛刷地一下子亮了起來,他對這些神神秘秘的東西向來十分感興趣。可是他還記著莫問剛剛的惡劣趣味,想著莫問既然沒有直接說出來,恐怕又是所謂的秘密,不由無趣地撇了撇嘴。
莫問看著白玉堂多變的表情,忍不住笑道:“無涯的門派已經隱世千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