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玉,但是不拿在手上細細觀看的話,根本看不出與尋常紙扇的區別,還可惑人耳目,作為兵器絕對是上上之選。
只是寒鐵和金蠶絲都是極其珍貴的東西,大風寨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山寨,怎麼會擁有這些?可是母親去世的時候原主不過五歲,對她的記憶早已模糊,只隱約記得是一個很美的女人。
還有那塊玉佩也是一個解不開的迷。這塊玉佩分明和上輩子莫家的傳家之寶一模一樣,上輩子家族敗了之後,只剩下他一個人,他也是將玉佩一直貼身帶著。死的時候玉佩也是掛在他的脖子上的,所以第一次見到這塊玉佩他還以為自己帶著玉佩一起穿了。後來仔細觀察卻發現這並不是自己的那塊玉佩,自己的那塊明顯是傳承了千年的古玉,而這塊很新,應該就是這個時代的產物。
莫問還曾今想過,既然他這輩子也姓莫,這穿的不會是莫家的祖先吧?可是出了門卻發現這並不是自己所學過的歷史,那就沒有這祖先一說了。於是這玉佩的問題還是無解,只是莫問猜想自己的穿越大約是與這玉佩脫不了干係。
還有一個一點就是這玉佩也是上好的羊脂白玉,而且是罕見的暖玉,珍貴異常,同樣不是一個小山寨能夠擁有的。
莫問不知不覺又開始想起這些問題,一邊思考一邊走,臉上的表情卻一點也看不住他正在走神,而且身體更是猶如神助一般穿梭在人群中,總是在和別人撞在一起的最後一分鐘輕巧地躲開。
直到手上傳來一陣痠軟的感覺,莫問才醒過神來,看著手上的摺扇繼續後悔。
擦,這扇骨不愧是寒鐵所制,果然有分量。莫問將摺扇換到左手,右手放在衣襬處隱秘地甩了甩。這具身體實在是弱爆了,竟然連把扇子都拿不住。莫問黑了臉,決定傷好之後給自己的訓練一定要加倍。
“停,站在這裡不要動。”莫問用扇子點了點擋在自己面前的人。他沒想到自己也會遇到這麼囧的狀況。此時街市上正是熱鬧的時候,人來人往的,莫問靠著多年來訓練出來的不喜他人近身的本能反應,輕巧地避過從自己身邊走過的人。他正在思索之後的訓練問題之時,迎面又走來一人,莫問習慣性地向一旁避開,卻沒想到那人似乎也為了避開他同時移向那個方向。莫問輕巧地拉回身體再往另一邊走去,那人卻也有移了回來,於是莫問不得不從沉思中出來,停下了腳步。
他是個謎團 (1)
看到那人在自己一句話後真的停了下來,莫問滿意地點點頭,腳步移動就準備從他身邊繞過去。可是那人竟然又擋在了他的面前,這讓莫問禁不住皺起了眉。看來剛才並非是巧合,而是這人故意找茬。
可是為了背上不留下那麼醜陋的疤痕,莫問近期都不想動手。如此,莫問眼中閃過一抹厲色,那就只能用毒了。不知道當街殺人這事兒包拯能不能包庇他?
那人似乎對他十分忌憚,看著他面色不愉,立刻說道:“莫公子不要誤會,在下絕不是來找麻煩的。只是我家少主派在下前來邀請莫公子一聚,希望莫公子能夠賞臉。”
莫問自然不會因為他這句話就放鬆了警惕,毒藥仍然捏在手中,淡淡地睨了他一眼道:“本少爺不認識什麼少主,現在讓開,本少爺還有事。你家少主既然相見本少爺,就讓他自己過來,既然能在路上攔下我,就應該知道我住在哪裡。”
說完,莫問也不管他的反應,直接走人。幸好這次那人沒有再攔下莫問,否則莫問肯定不會管這是不是在大街上,手上的毒藥絕對不會留情。
那人臉色難看地盯著莫問的背影看了一會兒,估計是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無理的待遇。但是忽然間又想到了什麼一般,身體不自覺地抖了抖,轉身向一個方向疾步走去。
不一會兒那人就來到一座茶樓前,進了茶樓後直奔二樓一個包間。站在門前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得到裡面喊‘進’的回覆,才敢推門走進去。
“他沒跟你來?”宿飛鸞看著進門的只有自己的屬下,禁不住沉下了臉。
那人聽到宿飛鸞陰森森的聲音,禁不住顫抖了一下,戰戰兢兢地道:“那位莫公子說……說讓您自個兒去找他。”
話音剛落,宿飛鸞就一掌拍碎了身邊的桌子,臉色也更加陰沉。心裡不舒服,抬手想殺了這個辦事不利的傢伙。可是想到自己帶出來的人本就不多,昨天又損失了幾個,此時正是用人之際,便又放下了手。
“滾出去吧。”宿飛鸞煩躁地看了他一眼,將他趕出了包間。那人聽到宿飛鸞的話,大大地鬆了口氣,連滾帶爬地出了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