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難受。心裡就禁不住猜測,自己會不會是被龐太師抓到了,正要燒死他為他?正想著,身上忽然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劇痛,而且那痛還在不斷地蔓延著,好像是傷口被撒上辣椒水的感覺。呼守勇又禁不住想到,難道自己不是被架在火上燒,而是正在受刑?
呼守勇胡思亂想著的時候,他的神志在劇痛下也變得越來越清晰。因為想要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他更是努力地想要睜開眼。只是睜開眼看到的事情卻讓他有些哭笑不得,原來他不是正在受刑,而是有人正用烈酒給他擦拭傷口消毒。剛剛那被火燒的感覺更是因為發燒產生的錯覺。幸好自己剛剛只是在心裡想想,並沒有人知道自己到底想了些什麼,要不然實在是太丟人了。
“是你們救了我嗎?”呼守勇看著正給自己擦烈酒的年輕人身上的服飾有些眼熟,他昏迷前模糊地看到的那群人中大部分人都是這種裝束。這麼說那些人真的救了自己,真是好心人啊。他當初那個樣子可不太好,大部分人都會選擇繞道走吧。
口才進步了(1)
正在給他擦身的人,忽然聽到他的聲音,驚訝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了他一眼,便立刻喜笑顏開地道:“你醒了啊,等一下,我馬上叫少主過來。”說完也不等他反應就跑了。
呼守勇有些疑惑,少主?難道是昏迷前看到的那個少年?不過他對自己身上的傷有多麼嚴重是十分清楚的,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可是現在雖然感覺很不好受,但是卻比之前好了很多。看來那位少主的地位應該不低,否則也請不到這麼厲害的大夫來給自己看傷。這樣想著,呼守勇又覺得這次自己真是欠下了天大的人情,恐怕這一輩子都還不清了。
“你就是那個少主?”呼守勇的眼睛還有些模糊,根本看不清來人的模樣。只是走進來的這個人看著有些眼熟,但是他明顯不是自己昏迷前見到的那個少年。可是想到那個模糊的少年的身影,那怎麼也忽視不了的氣質,無論如何也不該是別人的手下才對啊。
葉無涯腳步頓了一下,暗暗咬了咬牙道:“百夫長大人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這麼快就把我這個兄弟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嗯?”呼守勇疑惑地眨了眨眼,可還是看不清楚,禁不住有些沮喪,“你的聲音很熟悉,但是我的眼睛現在有些不太清楚。我們之前認識的嗎?沒有認出你來真是抱歉。”
“看不清楚?怎麼回事?”葉無涯有些緊張地上前,心想著,該不會是眼睛受了傷吧。眼睛可是十分重要的部位,還是趕緊找莫問過來看看好了。想著就要讓身邊的雪山派弟子去找莫問,卻被呼守勇制止了。
呼守勇終於從葉無涯的聲音中認出了他,當初和葉無涯認識的時候,葉無涯還是個少年,還沒有經歷變聲期。現在他已經是二十歲的成年人了,聲音變化很大,呼守勇這樣都能夠認出來,不得不說也是很厲害的了。
“原來是葉無涯你這個小子,放心我的眼睛沒事,就是失血過多,有些眩暈,看不清東西,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呼守勇豪放地笑著說道。在這種時候遇到自己的好朋友,總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情。
只是呼守勇的身體還是很虛弱,他這完全是被痛醒的,只是這麼一會兒就有些堅持不住地昏昏欲睡了。
葉無涯看著他不在狀態的樣子,也沒有繼續拉著他說話。等到呼守勇再睡醒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他剛剛和葉無涯聊了幾句,從葉無涯的嘴裡知道了自己的救命恩人,莫問就過來了。
呼守勇知道莫問的話純屬是無心的,但是想到自己當初丟臉的表現還是禁不住有些心虛。幸好,幸好只要自己不說就不會有人知道。
葉無涯看著呼守勇明顯心虛的表現,眼裡閃過一抹不明的光芒。要知道當初在軍營裡他可沒少受這位百夫長的折騰。當初的訓練讓他是要死要活的,他還沒報復回來呢。所謂人以群分物以類聚,能讓莫問看得上眼的人,心眼絕不會大到哪裡去。
一向敏銳的莫問怎麼會沒發現呼守勇明顯不正常的臉色變化,況且他的心情起伏在脈象上都體現的清清楚楚。只是他並沒有深究的心思罷了。
確定了呼守勇的身體狀況之後,莫問淡定地收回手,說道:“身體仍然很虛弱,但是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明天下午再針灸一次,然後調整一下藥方就可以了。以後只需要注意傷口不要感染,三個月後你應該就能像以前一樣健康了。”
“我還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恩公竟然小小年紀就這麼厲害,竟然生生地把我從鬼門關拖回來了,哈哈。我呼守勇果然是上天庇佑,命不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