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在清業寺裡,她確實離開了一會兒,讓朝賢在庭院裡等她。
回去之後她還特意問了朝賢,可有看到濟川王府的大殿下,朝賢當時就毫不猶豫的矢口否認了,說庭院裡有不少貴族公子,可就是沒見到那位大殿下。
可今日她分明目睹了朝賢和李容錦相遇,怎麼她就說沒遇到呢?
到底是重生了這一遭,事情發生的改變,還是朝賢說了謊?
宋嫻越想越覺得疑點重重,心裡隱約有些不舒服,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就這樣懷著重重心事回到了王府中。
阿清因為李容錦和朝賢公主說話的事情有些悶悶不樂,卻又不敢在他面前表現出來,於是只能一個人滯在心裡生氣。
宋嫻見勸她無用,便兀自回到屋裡,將李容褀的那件大氅仔細的熨平整了,忖著尋個時機送去沁竹園。
將大氅疊好以後,她指尖摩挲著上好的織錦,忽然想起李容褀在寺廟中撇下她時說的話。
那時候她只驚詫於看到朝賢與李容錦,又急著趕往洞門尋人,並不曾細想,如今思量起來才明白,想是他也看到了洞門裡的李容錦,又見她目光怔然的看著洞門,便誤會她目不轉睛看著的是李容錦。
弄清了他發怒的緣由,宋嫻心裡對他的怨懟消解了大半,將掌心貼上那帶著他的氣悉的大氅,看著大氅的目光也柔和了許多,唇畔不由的彎起一絲弧度,彷彿對著這大氅說話一般,似嗔似怨的低聲喃喃:“我只當你大了,如今看來卻還是和過往一樣。”
☆、偷聽
知道了李容褀的心思,宋嫻當晚便捧了大氅往沁竹園去,打算順道同他解釋一番,說開了也免得把誤會堵在心裡。
她獨自一人前去,到了沁竹園後,應門的小丫頭是原本就識得她的,故而也不領路,只開了門讓她自己進去。
宋嫻於是熟門熟路的進到園內。
忖著現在天色還早,依照李容褀的習慣應當還未曾歇下,多半要到書房裡去尋。
她尋思著便穿過迴廊往書房的方向去。
這沁竹園雖不大,但園內的路卻蜿蜒曲折、多有迂迴。
過去在這裡當差的時候,她每每要去書房,多半是從正屋的前門進去,再穿過廳堂,往與寢屋相對的方向去就到了。
除此之外,她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