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換作幽怨的語調道:“他齊玄紀算什麼東西,也敢看不起本王?若不是一時虎落平陽,本王面前哪裡有他說話的份兒?”
聽到這裡,宋嫻已將原委猜得□□不離十。
他提到的這人姓齊,多半和齊貴妃有些關係,但在京城中並不曾聞得此人名號,想來不是什麼重臣大家。
如今見李容錦寄人籬下,這人定是當著他的面說了什麼不敬之話,才招得他這般。
就在她揣測的片刻,李容錦卻又忽然斂去了滿臉憤恨,重將目光凝視在她的身上,露出一種十分難以用言語形容的表情道:“可是沒關係,那些蠢貨怎麼會知道,本王不會敗,本王還有你,那道士說了,你是皇后,那麼本王就一定會是天子。”
李容錦的這種目光看的宋嫻渾身發毛。
她實在不想再繼續待下去,於是後退兩步道:“殿下醉了,想是該歇了,奴婢這就找人來服侍殿下更衣。”
“不必了。”李容錦卻迅速打斷了她的話,輕踱兩步,又再度逼至她近前,一隻手扶上她的肩頭道:“今夜就要你來服侍本王。”
感覺到危險的氣悉逼近,宋嫻下意識的將他推開,連忙躲到一旁。
李容錦卻被她這一舉動激怒,上前攥住她的一隻手道:“怎麼?你還不樂意?你是本王的姬妾,理應服侍本王。”
說著,他語調又緩和些許,另一隻輕觸上她一側鬢角的髮絲,若有所思道:“本王在想,或許你真的成了本王的女人,就能成事了。”
眼見那灼熱的掌心就要貼上她的側臉,宋嫻連忙別過頭躲開,用帶著祈求的語調道:“奴婢只是丫頭,請王爺自重。”
然而她微弱的反抗並沒有讓李容錦生出退意,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李容錦忽然攬住宋嫻的腰身,將她整個提了起來,而後不顧她的掙扎,如同扛包裹一樣,將她攜著往屋內去,直至到了床幃間,才將她拋進了被衾之中。
此時再是遲鈍也意識到自己面臨的險境,宋嫻不顧一切的拼命掙扎,誓死不從。
李容錦則愈發被激怒,傾身上前覆在她的身子上,壓制得她不能動彈,又去禁錮她的雙手,方才逼至她耳邊道:“你知道本王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