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過分,她雙腿岔開,坐在男人身上,足以讓身下初嘗女人滋味的人忘記了他這次的真正目的。
夏悠然身下的人當然不是真正的藍染,而是鏡花水月幻境下披著藍染皮的林鶴。
他正痴迷著,不料身上的少女突然雙手發力,一下子掐住了他的脖子,由於過去掐過阮清心,第二次掐人的夏悠然已經很有經驗了,既保證他不會因為缺氧而在她手中失去意識,又保證了他無法掙脫逃走。
“你不是藍染大人,你是誰?”
……
“你讓林鶴藉著鏡花水月的幻境去用你的臉騙小然?”另一邊,已經將戰場轉移到半空的白蘭嗤笑一聲,“藍染,你敢不敢和我賭,我賭這次你的幻境也無法騙過小然。”
藍染低頭看著自己的刀尖,那裡剛才正對上白蘭中指的瑪雷指環,指環沒有破損,反而是他刀上的靈力出現了一瞬間的凍結。
“死氣的零地點突破·改·空手入白刃,如果剛剛是綱君的話,不會給你逃掉的機會的。”
“綱君,是指打敗你的,沢田綱吉嗎?”藍染的語氣意味深長,“我可以理解為你已經無計可施,連曾打敗你之人的絕技都用出了。”
“綱君是我的朋友,我用他的絕技他又不會怪我。”白蘭活動了一下舊傷未愈的手腕,“像你這樣從沒有朋友的人應該很難理解的,藍染君~”
和白蘭在被彭格列監視期間有尤尼陪伴在他身邊不同,藍染被一護打敗後就被關入了無間,他身邊只有無盡的黑暗,空間,時間,幾乎無窮無盡般,折磨著擁有不死之身的他。
藍染壓低了嗓音笑起來,那笑聲由遠及近,在白蘭尚未反應過來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