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午的中心噴泉廣場的舞臺上。
蘇杉看著低下黑壓壓的人群,卻沒有一絲的膽怯,畢竟這些年的公主和王妃不是白當的,就這麼一些人,她還有膽怯的念頭,她還當什麼王后,她又不是真的傻白甜,像那種傻白甜、白蓮花,哭那麼幾聲,再扮下嬌柔就會有人來同情。
如果一個一國之後是個傻白甜,估計這個王國也會敗在傻白甜的王后手上。
“究竟南部的戰事怎麼樣了,總要給我們一個準確的說法吧!”
“究竟會不會一步一步的打到王城中來。”
底下一片聲討聲,王后靜靜的挺著,十分鐘過後還是一片混亂的聲音,蘇杉給了個眼神身邊的勒塔塔,勒塔塔會意,拉響了手上沒有禮花的禮炮。
砰的一聲巨響,底下瞬間安靜了下來,視線全聚集到了王后的身上。
“我不明白諸位的恐慌從何而來,我也實話實說,南部的事情我也並不清楚,但我相信我的丈夫,相信保家衛國的將士們。”
“王后你相信有什麼用,我們沒有安全感!”
“對!就在這兩天,就有十幾個人被奸細所殺,王后你讓我們如何安心!”
底下又是個人一語,說道激動的時候,可能是裡面混雜有奸細,趁著混亂,士兵們抵擋不住,有幾個人爬上了舞臺,也是有武功底子在的人,輕易的掠過了王后身邊的護衛,拿著匕首刺向王后。
蘇杉微睜大了眼睛王后退了幾步,在一時間不知道從那個地方竄出來的黑色勁衣蒙著臉的人用劍擋開了匕首,也在同一時間多菲攬住了王后的腰……呃,王后現在的腰已經不算是腰。
混亂被制止,在幾個爬上舞臺的人被制服之後,黑衣人又不知道竄回那個地方去了,王后沒事空餘的時間去想這個黑衣人到底是誰。
而在對面二樓的窗戶上的另一個黑衣人,在另一個黑衣人出現後,停住了原來想要出去保護王后的動作,眼中閃過了驚疑,就像是不知道還有另一個黑衣人存在一樣的疑惑眼神。
輕輕推開了多菲,站回了原來的位置上。
“諸位,你們可以不相信我,但你們不能不相信陛下和在南部計程車兵們,他們是用鮮血,是用生命來保家衛國,我說句不好聽的,而你們,包括作為王后的我,都是被他們保護在溫室中的花朵,當他們在困難的環境中吃的是乾糧,喝的是汙水,睡的是簡陋帳篷的時候,我們吃的是熱乎乎的麵包,喝的是開水,睡在溫暖的被窩之中,我們有什麼資格去責問他們!?”
“我的丈夫,你們的國王陛下,雖登基不過一個多月,但他卻為這個國家勞心勞力了七年!這七年的用心,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他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難道伊札那陛下就這麼不值得信任嗎!”
底下少了那麼幾個煽風點火且因為王后的一席話,安靜了下來,似乎已經有人開始不自在了。
“我以王后的名義發誓,國在我在,國亡我亡!”
沒有一個人再敢發出反對的聲音,不知到是誰先開始喊了一聲:“王后殿下!”
而後紛紛擁護聲一樣喊著王后殿下。
看著底下的人,蘇杉才覺得鬆了半口氣,卻還是能全然松那一口氣。
趕回王國的路途中,蘇杉的額頭開始冒冷汗。
“蘇杉殿下,要不先休息一下再回王宮?”勒塔塔擦著王后額頭上面的冷汗。
蘇杉搖了搖手,道:“不必,只是孩子調皮,踢了一下我而已,當務之急,最要緊的是要找出藏在克拉裡涅斯的奸細,多菲,傳我的命令,加強三倍王城核心王城外的巡邏,而後,再調查一下今天出現的那個黑衣人。”
“是,王后。”
克拉裡涅斯南部的邊境外
木樁上綁住了一個人,那人臉上盡是驚恐的表情,即使未到夏天,但流出啦的汗都汗溼了整件衣服,且雙腿還在打顫。
咻的一聲,一支羽箭沒入了男子頭頂上的木樁之中,男子被嚇得翻了白眼,□□的褲子更是溼了一片。
“朕說過,誰都不能動蘇杉,是不是當朕的話是廢話?”拉動弓箭,眯眼瞄準了木樁上的人,語氣冷冽肅殺。
“陛、陛、陛下饒、饒……”話未說完,男子瞪大了眼睛。
羽箭插入了心臟之中,死也不瞑目。
把弓箭扔給了旁邊計程車兵,赤紅的眼神冰冷得沒有絲毫的溫度:“把人拖下去。”
看向克拉裡涅斯的方向,石炎的十指開始顫抖。
……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