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卡的府邸,每個人的神經都繃緊著,都為著王后憂心著,就算是釣魚要魚餌,但也不能拿鮑魚來釣魚吧!
明顯王后就是這枚鮑魚魚餌。
但想要釣到大鯊魚,不拿出大魚餌,鯊魚也不會上鉤。
“陛下在南部征戰,而我現在身子也重了,王城中的事情也只有千一個人來處理,肯定也是處理
不過來的,所以必須要麻煩到赫爾卡侯爵,這段時間就要多麻煩勞煩赫爾卡侯爵您。”
赫爾卡侯爵特別客氣的笑道:“不麻煩,一點也不麻煩,這是臣下的榮幸,怎麼能算得上是麻煩。”
“既然赫爾卡侯爵這麼說,那麼就多多麻煩侯爵你了,那我就以茶代酒敬侯爵你一杯。”
蘇杉拿起茶杯,似乎手滑了一下,茶杯掉到了地上,乒的一聲,茶杯掉落在大理石上,發出非常清脆的聲音。
就在聲音響起的那一瞬間,就有兩個蒙著臉的男人拿著武器從隔間中跳了出來。
蘇杉不敢置信的看向赫爾卡:“赫爾卡侯爵你!”
因著王后的身邊只有雷姆這一個護衛,兩人對著一個人非常的困難,但是赫爾卡侯爵也加入到了打鬥之中,兩人都僅僅保護著王后。
兩個蒙面人似乎察覺到了不對,想要逃走的那一刻,衝進了十幾個侍衛,都瞪大了眼睛,似乎沒有想過會突然出現這麼多的侍衛,不到三分鐘,就被擒拿下了。
蘇杉居高臨下的看著兩人,冷然道:“我也不會逼供你們,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你們來了,不過是確定了我的猜測而已。”
蒙面人瞬間明白了,他們進了陷阱,所謂已經安排好的人,根本就不存在!
蘇杉和赫爾卡對視了一眼——這名奸細確實是在那四個人當中。
“王后,多菲閣下哪裡有訊息傳來了!”
蘇杉嘴角微微勾起,看來,目標已經確定了。
奸細就是安利外交官,他人不在自己的家,而在城外的神廟當初,等蘇杉趕到的時候,他已經被捉拿了。
“王后,我對不起你,對不起陛下,也對不起整個克拉裡涅斯,但是我妻兒都在聖卡託蘭斯的手上,我做不來棄他們不顧呀,我做錯了無法挽回的事情,我枉為人!”話一落下,安利外交官自己就往刀口上撞。
鮮血濺到了蘇杉的臉上,不是蘇杉不夠堅強,而是她以往的世界中,死人,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王后,您有沒是受到驚嚇!”勒塔塔緊張的拿著帕子擦拭她臉上的血。
蘇杉卻是拿過了帕子,在眾人的視線中用帕子蓋住了安利伯爵的臉。
“人那,總是不知道有第二條路可走,就算知道,也不敢壓下這麼大的賭注。”蘇杉的心裡面非常的難受,她突然有點明白了以前看劇所不明白的事情,就是總有一個情節,家人被捉,被逼成了奸細,卻總是不會先和自己的上司商量好,演那麼一齣戲,因為他們不敢拿自己的親人的命來做賭。
這個賭注太過的大了。
“厚葬安利大臣吧,他的事情就不用公之於眾了,他的死訊也不要先洩露出去,對外就說王后被刺殺,至於什麼情況,也什麼都不用說。”安利大臣雖是罪人,但是,他的妻子和孩子都是無辜的,最重要的一點,他們也是克拉裡涅斯的國民。
出了神廟,蘇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非常的壓抑。
天際開始陰暗了,盡頭響起了非常大聲的響雷,還未出神廟,就已經下了非常大的大雨,空氣中
帶著溼潤的氣息,卻衝不散依然充斥在她鼻翼間的血腥味。
肚子從剛剛就開始有一點點的痛,蘇杉卻沒有太在意,但現在就像是經痛一樣不是非常的痛,卻是斷斷續續的痛。
默默的轉眼看向多菲,道:“多菲,我一直都認為你是全能的。”
多菲眨了一下眼:所以呢?
“不知道你還會不會接生?”
多菲:……連豬肉我都沒吃過,豬怎麼跑的我也不知道呀……
剛好走過來的千聽到了這一句話,像是鬆了一口氣,卻又繃緊了神經。
在王后她開始勞心勞力開始,千就讓女御醫二十四小時待命,王后去哪就跟到哪,距離必須是十分鐘就能趕到的。
等王后看到五個女御醫的時候,痛並抽搐著,好吧,她都不用怎麼解釋王后她為什麼會遲產了,現在都早產了大半個月多。
雨夜,淅淅瀝瀝的雨點聲,一點也不安靜,而下雨聲,也蓋過了某個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