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桌子上面依然是未燒盡的蠟燭。
蘇杉覺得自己現在就是處於恐怖電影之中,一覺醒過來,睡在身邊的人卻離奇的不見了!
嚥了咽口水,或許殿下他是半夜醒過來上廁所去了——但為什麼同床共枕幾個月,她都不知道殿下有夜起的習慣?且殿下一起床,她應該是知道的,畢竟之前還是殿下他點亮了她一有風吹草動就會醒過來的技能!
最重要的是,他們住的這間房間只有一個燭臺,在睡覺前明明已經熄滅了,若說殿下半夜起來去上廁所,不可能點亮了燭臺卻不拿出去。
——按照恐怖電影的套路,肯定是夢中夢,不能慌,也不要出去就對了!
王妃平靜的轉回頭,雙手交疊的放在腹部,安詳的閉上了眼睛……
天了嚕!
完、全、平、靜、不、了!
這種感覺真實得完全不像是在做夢!
遲疑的下床,拿起了燭臺,慢慢的開門。
舊門年久失修,開門發出吱呀的聲音,突又一聲狼嗥,拿著燭臺的手一抖,讓灑出來的蠟油滴了一滴到手上。
“嘶。”真實傳來的刺痛,沒有絲毫虛幻感。
外面守夜的侍衛全都不見了,就好似整間民宿旅館只剩下她自己一個人。
即使是放輕了腳步聲,腳步踩在被蟲蛀的木板上還是發出咯吱咯吱的細聲。
誰能體會到恐怖電影女主角的心情?
反正王妃她懂了qaq
心跳的聲音她感覺都要聽到了。
一樓什麼都沒有,但是關上門的後園傳進窸窸窣窣的聲音。
心情忐忑的推開門,就是下一秒出來一頭狼撲了她,她也覺得自己一點都不虧,誰讓她沒能忍住好奇心。
開啟門的那一刻,蘇杉整個人僵硬成一塊活化石,而後秒定,在那個身影轉過來的同時,很平靜的,像是沒有看到任何奇怪的東西一樣,把門關上,轉過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天啊!神啊!啊不!妖怪呀!(0口0)
一陣迷煙灑過,燭臺乒的一聲掉落下地,視線所及一片黑暗,人也陷入了黑暗之中。
清晨醒過來的時候,蘇杉睜開的第一眼,看到的是伊札那。
“怎麼了?”伊札那扣著襯衫的扣子,看向剛醒過來的蘇杉。
自家老公帥氣又優雅的穿衣,蘇杉卻沒有閒情雅緻的去欣賞,遲疑的問道:“殿下,你昨晚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昨晚做噩夢了?”
伊札那彎下要,因著還未扣完釦子,剩下三個釦子未扣,露出喉結和鎖骨,附贈著殿下帶笑臉,怎麼都覺得是禁慾中帶著誘惑,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的王妃默默的伸出手放到伊札那的衣服上,替伊札那扣剩下的三個釦子。
——王妃我怕再多看一眼,就不是扣扣子,而是解釦子了!
“呵呵,沒事等會吃完早餐繼續趕路。”伊札那嘴角帶著笑意抬手拍了拍蘇杉頭上柔軟頭髮,那笑意似乎什麼都看得透徹。
……她已經可以百分百的殿下他完全就是想要捉弄她,想看她的反應。。。
所以說,殿下他這種惡趣味沒誰了……
蘇杉白了殿下一眼,自從生米煮成熟飯之後,蘇杉覺得她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耍一耍小性子……
王妃發現她的人生除了殿下外,真的是越來越沒追求了……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殿下他跪著舔她的腳趾頭,估計她這一輩子已經沒有任何的追求了,這輩子就到那了。
但……估計讓她舔殿下的腳趾頭可能還快一點。
□□趾頭,想想都好、好邪惡的樣子!
“王妃,你臉紅了。”伊札那直起身,像是得逞一笑。
對於已經已經熟悉到骨子裡的王妃:這點程度就能讓我臉紅?
呵呵,就是殿下你脫得□□,王妃我還能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只要殿下你能現在脫,我就看!
蘇衫微微一笑,絲毫不上當,而後一臉認真:“殿下你下次要調戲,就再放開點,你的王妃受得住。”
伊札那的笑容微微一頓,隨即拉開了嘴角的弧度,彎腰:“那這樣呢?”
吸允住了蘇杉的耳垂,輕輕的咬扯,旖旎而曖昧。
“殿下……”雖然沒有羞澀在,聲音卻已經酥麻。
等下樓的時候,蘇杉的脖子上多了三點紅色,明眼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到底是受過訓練的,個個猶如沒見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