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你想去哪裡玩,我都陪你去。”
林蕎氣得啊……這聽不懂人話是怎麼滴?我到哪兒都被你盯著,這特麼是自由嗎?
“總之,我不要做你的太子妃,”林蕎有些無力的重複著這已不知是第幾遍的碎碎念。
“阿蕎,”傅廷琛嘆了口氣,他坐到林蕎的對面,忽然正了顏色,嚴肅的道,“阿蕎,其實……我知道你一個秘密!”
“啥?”林蕎嚇一跳,“什什什麼秘密?”
傅廷琛伸手去握林蕎的手,被林蕎快速躲開,林蕎戒備又狐疑的看著傅廷琛,她能有啥秘密?還被他給知道了?
傅廷琛無奈的收回手,他尷尬一笑,才道,“你……不是我們這個時代的人。”
“啊?”
林蕎蹦起來了,“你你你你怎麼知道?啊啊啊難道你也是穿越來的?啊呀呀那真是太好了那你想到辦法回家沒有我好想回家啊嗚嗚嗚……”
傅廷琛看著瞬間蹦過來抱著他又叫又跳的林蕎,有些哭笑不得。卻又有些受用,他故意不說話,待林蕎抱著他的胳膊蹭了半天后,他才問,“穿越?”
林蕎嘎的停住,她看著傅廷琛的臉,“怎麼。你……你不是穿越來的?”
“什麼是穿越?”
林蕎慢慢的鬆開了手,一步一步退開,她冷著臉看向傅廷琛,“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來到這世界六年多,她只跟慕容弈一人說過,而之後慕容弈直到死,都和她在一起。根本不可能有機會去告訴傅廷琛,所以,他是怎麼知道的?
傅廷琛有些失落的看著林蕎驟變的臉,卻還是老實的回答,“那天夜裡,你告訴弈弟的時候,我……我就坐在你們的屋頂上。”
“你偷聽我們說話?”林蕎咬牙了,“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我只是想聽聽你有沒有可能勸得動他放棄龍隱山之約,隨我回大魯,”想到慕容弈的死,傅廷琛的臉上浮起一絲悲涼,“他是慶王叔惦記了二十年的兒子,我見到他時,他通身的氣度和父皇一模一樣。我便明白他真的是我的堂弟,父皇說,這些年來,慶王叔苦,這孩子更苦,如今慶王叔夫婦已死,父皇命我無論如何要保全慶王叔的這點血脈,可是……”
說到這兒,傅廷琛長嘆一聲,“當日觀景臺上,我就在不遠處,眼見大肅瞬間湧上千軍萬馬,當時,我本是豁出命也要去救回他的,誰曾想他竟然會跳崖,當著你的面,也是當著我的面!”
“弈弟死後,我本只想著帶回他的屍骨,跟他的爹孃葬在一起,可是,慕容琰卻欺人太甚。”傅廷琛重重一拳打在桌面上,咬牙道,“停在天龍寺內的只是一具空棺,弈弟的身子想來定是早被他拋於荒野了。”
“什麼?一具空棺?”林蕎大驚,“怎麼會是一具空棺?”
不,不可能的,慕容琰待慕容弈那麼好,他絕不可能將慕容弈的身子丟去荒郊野外的,絕不可能。
傅廷琛回頭看向林蕎冷笑,“看,他連你都騙你了,兩國交戰二十多年,我大魯本也有意跟大肅交好,可是他慕容琰欺人太甚!”
“不,不會,他根本就不知道四殿下是慶王的孩子,他怎麼可能這樣對自己的親弟弟?”林蕎斷然反駁。
“可是他喜歡你,而你——卻喜歡我弟弟,慕容琰是個小人,他因妒生恨,做什麼都不奇怪,”傅廷琛卻森森冷笑,“慕容琰當年用陰謀詭計抓去我的慶王叔,現在來了榆關,又要見孤王,焉知他不是又在耍什麼圈套,慶王叔救妻兒心切上了他的當,今天卻別想再騙得到本王。”
林蕎不說話了。她的心亂了。
慕容弈的身子竟然不在天龍寺內?
怎麼回事?慕容琰真的會對慕容弈下這樣的狠手?
不,不可能,絕不可能!
不知道為什麼,林蕎就認定了慕容琰絕不可能是這樣的人!
而現在傅廷琛這意思……竟然是不肯和大肅建立邦交的,兩國難道還要再打仗不成?
這怎麼行?老百姓苦了二十年,真的不能再折騰了。
林蕎就有些慌了,這時候,她覺得當不當傅廷琛的太子妃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兩國不能再打仗了。
想了想,她就道,“我……能不能見一見芫兒姐姐?”
“雲芫兒?”傅廷琛不意林蕎突然轉換了話題,有些意外。
林蕎就嘆了口氣,“你也知道我不是你們這個時空的人。在我的家鄉,女孩子出嫁的時候,要好姐妹相送的,我在你們這裡,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