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請!你們莊主說的你就聽?你不知道他口不對心麼,他其實不知道多想我留下來!”
“自欺欺人,”紅姑娘冷笑,“可笑!”
“可笑你個頭——看不出來我肝腸寸斷嗎,有什麼好笑!”
“你肝腸寸斷……?”紅姑娘愣了愣,“你?你肝腸寸斷?”這回她臉轉黑,徹底蔑視我了——忽然便壓低聲音衝我道:“若是肝腸寸斷,早幾年你去了哪裡,怕是早與那徐夷神醫風流快活了罷——倒是留了莊主一人,像傻子一般,身負重傷、還要千方百計冒險入蜀,四處尋你,尋不著便哪兒也不去,煙花店旁一住便住了兩年——你倒說說,那時你在哪裡,可在意他為你傻傻枯等——你可有在意過他?!”
“我……”我提氣,“這事能怪我嗎,你以為我想啊?!人家楊過還能為小龍女守寡十六年呢——他為什麼只等兩年,他怎麼不多等兩年?!你說他可憐,那他隨便拿了個人當替屍,我怎麼辦——再不是故意的,那活生生的人燒死了還能有假嗎,我該怎麼想,我不傷心、我不難過嗎?!我難道就該原地等他——就算差一點死了、都要半步不離死死等他嗎?!”
話說完,我一連暈眩,對方紅姑娘臉臭臭的,狠狠瞪我。
“既然如此,”紅姑娘道,“也就證明你們二人無緣,既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