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學過唇語,但他那幾個字說得巨慢無比,我以我驚人的高智商與想象力,還是看懂了。
他說,不帶聲音的,“你、這、個、遊、戲、不、好、玩。”
我笑了笑,“那你覺得什麼遊戲好玩?”
於是他便真正笑了,像有什麼慌張難測的情緒最終消散,他的眼神變得明亮,雲霧散去,陽光普照,溫暖又欣然的注視,他笑著看我,這個注視一點點拉長,他不嫌悶,永無止境。
“你這個遊戲好玩嗎?”我問他,他有些不解。
“是比不眨眼睛、還是比木頭人?”我再問。
他便聽懂了,慢慢搖頭,伸出手,忽然來拉我的手。
“你幹什麼?!”我嚇一跳。
他似乎也被嚇到,手停在我手邊,手指還在半空。
他有些疑惑看我,仍然是無聲問:“你、怎、麼、了?”
“你是啞巴?”我皺眉,不希望他點頭。
他慢慢點頭,臉上的神色開始有些變了。
“沒關係。”我自以為是給他安慰,“我不歧視殘疾人的,啞巴有什麼不好,至少不長舌。”
啞巴的笑容已經完全不見了,他一瞬不眨看我,似乎在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