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程晉堯的口中得知的。當然,程晉堯只隱去了二成婚的始由沒有說,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值得說的事情,也免得二之間越發的尷尬。當朝左相門生,官拜嘲諷大夫的傅傾汐正是她的生父。傅清兒是家裡妾室所生的庶女,平日裡不大受寵,而且據說經常被嫡母和嫡姐欺負。上頭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都是正室嫡母所生,至於那些庶子庶女就不需多說了。
而今傅傾汐被牽連落獄,傅家一干等都沒能逃脫,只有嫁出去的傅家二女因為嫁夫從夫而沒有被關,卻也被密切監視著。當然作為傅家嫁出去的庶女,傅清兒也不例外。傅幽兒嫁的是兵部侍郎之子韓雍,傅傾汐原意把傅幽兒嫁入韓家是為了拉攏兵部尚書韓永明。韓永明的正妻乃當朝睿軒帝的王叔安逸王之妹,睿軒帝的姑姑安陽郡主,而當朝安逸王身份尊貴又掌握著十萬兵馬大權,如此高貴的地位足以引得傅傾汐賣女拉攏了。
傅幽兒藉著韓府的地位逃過一劫,而原被休棄的傅清兒卻是難逃厄運。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傅清兒早已被程家休棄,從而也入獄名單內,如果傅清兒不跟著程晉堯回程家做她的大奶奶,那麼傅清兒只有跟著她的倒黴爹爹一起蹲大牢了。傅清兒不是傻子,權衡利弊,立馬就做出了最明智的選擇。程晉堯出面申明那所謂的休書不是出自他手,他並不知情,而且沒有經過衙門辦理立案,所以那張所謂的休書做不得數。而傅清兒則同意帶著糰子回程家認祖歸宗,但是以後傅清兒與程晉堯之間所謂的夫妻生活得約法三章,不得有任何越軌行為。
愛情誠可貴,自由價更高,若為生命故,二者皆可拋。傅清兒可寶貝著自己的生命了,生命當前,這些東西又算得了什麼,死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傅清兒從來就沒有那麼偉大的節操,也不是那些偉,沒有了生命,空留生後名這些虛的又有什麼意思呢?她只是一個生活低層努力奮鬥的螞蟻罷了。
就傅清兒快望眼欲穿的時候,程晉堯所謂的很快就到了的客棧終於兩個多時辰以後出現傅清兒眼前。這個所謂的客棧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錯落的地方荒涼至極,雖說傅清兒極度需要這間客棧落腳歇息,但是她實不敢苟同這樣的地方開客棧。傅清兒腹誹的檔子,程晉堯已然抱著睡的快流口水的糰子大步跨了進去。
“唉喲,幾位客官裡邊請,打尖還是住店啊?瞧著這天色要黑,夜裡不好趕路,要不要開幾間房休整休整,明日再行趕路也不遲啊。”傅清兒瞧著這店小二口才還算不錯,只是面對的是冷麵的程晉堯,口才再好家不搭理也是白搭啊。那店小二眼瞧著走前頭的這位爺面無表情,隨即又滿面笑容的問傅清兒。“這位娘子您說是不是,不是小的說啊,這前後方圓五十里可是尋不到家的,更何況說客棧了。這位娘子您看看,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小店的房間可都是絕對乾淨整潔的,包您睡得舒服……”
“兩間上房。”許是不耐煩店小二不間斷無止境的推薦,程晉堯果斷的開口,打斷了店小二的溫馨服務。店小二終於聽到了滿意的答覆,立馬吆喝一聲領著程晉堯和傅清兒上樓,程順則陪著巧兒把行李提了上來,隨即又去安排馬車和車伕。
傅清兒首先申明瞭她帶著糰子和巧兒睡一間,程晉堯和程順一間,理由是糰子夜裡離了她睡不安穩。當然程晉堯沒有任何異議,雖然他明白傅清兒只不過是為了避免跟自己一間房罷了,她既不願意,他又如何會勉強她呢。程晉堯搖搖頭,抱著糰子進了傅清兒的房間。
“把糰子叫醒吧,睡了這麼久該餓了,等會兒晚上又鬧騰的睡不著覺。”傅清兒跟著程晉堯的步子進了房間,大致掃了幾眼客房,佈局簡單整潔,看著還算舒服,想來這店小二也沒有把牛皮吹很大。
“唔——爹爹,孃親,們到了爹爹家麼?”糰子被程晉堯喚醒,伸出白嫩的包子手揉著眼睛,看了房間一眼,嘴裡還不忘問著。這副剛睡醒的模樣真是萌到了極點,讓傅清兒忍不住想要蹂躪他漂亮的小臉蛋。剛想到傅清兒便手不經大腦的掐住了糰子水嫩的臉蛋,扯著兩團包子肉蹂躪著。
“唔——涼,痛,晃開團紙啦(娘,痛,放開糰子啦),唔——”糰子手舞足蹈著要扒開傅清兒作亂的手,可是小豆芽似的他哪是傅清兒的對手。
“爹——救——”但是糰子可不是笨蛋,知道自家孃親平日裡最忌諱自己的爹爹,立馬便看向程晉堯,找他求救。
程晉堯望著眼前這對孃兒倆的舉動,尤其是這般幼稚的傅清兒,很是無語。不忍看著兒子被親孃蹂躪,程晉堯出手把糰子從傅清兒的魔爪中解救了出來。瞧著糰子白嫩的臉頰被傅清兒掐出兩團紅印,程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