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與她的手指交纏。
“曦曦,下輩子,我們再相遇,沒有病痛,也沒有分離,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這樣好嗎?”問在心裡,白眉抬頭,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心疼不已。
用晚膳時,原本想在雅座裡,但是顧及到楊晨曦的情緒,想必她不愛出門吧,北玄澈讓人將酒菜端在楊晨曦的房間裡,白眉也不想去雅座,有楊晨曦的地方,才是他最想呆的地方。
楊晨曦為他們倆各倒了杯酒,她不喜歡喝這些入口辛辣的液體,滿腦子想的都是可樂、雪碧等飲料。眼巴巴地看著他們喝,最後給自己倒了一大杯白開水。
“曦曦想喝酒?”北玄澈看著她委屈的樣子淺笑。
在他的眼裡,無論是高興或失望的小臉,都是最美的。
在邊境時,每到夜深人靜時,想到的都是她清麗的容顏,幾月不見,她憔悴了好多。特別是在客棧找到她時,奄奄一息,臉上、身上多處被花瓶碎片劃傷的傷口他更是心疼,那一刻,他真的好怕會失去她。
看著她之後一天一天地好了起來,身上的毒也清了,雖然感到高興,可是她的情緒一直低沉,她的心已經不屬於她了,一直都牽繫在顏汐的身上。
幾月不見,回來是這樣的光景,當初真該將她帶在身邊,有他看著她,北玄澈才會放心,只是當時若想帶她去,她會去嗎?想到這,北玄澈不禁自問。
“不是。”搖搖頭她說。
“那怎麼了?”白眉問她。
“沒有。”她繼續搖頭。
從她的模樣看來,定有心事,白眉不信她會沒事,北玄澈也不信,兩人關懷地看著她,坐在兩人中間的楊晨曦,面對於他們的關心,心裡倍覺溫暖,有他們時時刻刻陪著她,陪著她說話,至少可以暫時讓她忽略掉心底的傷痛。
真的好疼好疼,還在流明坡的他會感到疼嗎?不需要像她這般疼,只要想起她不在他身邊的時候有一點點的惆悵也好。
一點點的惆悵就好,因為,她也不忍他疼。終還是捨不得啊!
看她越發沉默的樣子,北玄澈搖搖她的胳膊寵溺地說:“你這丫頭,還說沒有,看你委屈的樣子。”
以往,面對他這樣的話,楊晨曦總會來句:“姓北玄的……”
雖然無禮,卻讓他感到窩心。
而現在的楊晨曦輕輕地嘆了口氣,“哎!剛失戀的人我能有好臉色給你們看嗎?”第一次這麼全心全意地愛上一個人,此後,她還是如此地用心去愛人嗎?她扒了幾口飯,張大眼看看白眉又看看北玄澈,她知道他們都對她有情,可是自己對他們呢?
她不知道!心都不在自己身上了,除了顏汐,她還能去愛上別人嗎?
白眉低低嘆了口氣,知道她不好受,他也很不好受啊!
很少看到楊晨曦這麼唉聲嘆氣的模樣,北玄澈想安慰她,又見白眉如此,他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楊晨曦。
“吃飯吧!我很好的,等吃完了問大家個問題。”她為白眉夾了塊魚肉,為北玄澈夾了塊雞腿。
“什麼事?”
兩人齊聲問她。
“吃完了再說。”她卻不打算再理他們,垂著眼眸,低頭開始扒飯。
見她只顧著吃碗裡的飯而沒有夾菜,白眉為她夾了一些她喜歡吃的菜,同樣的北玄澈也為她夾了她喜歡吃的菜放入她的碗裡。
“曦曦,慢點吃。”北玄澈溫柔地對她說。
楊晨曦抬頭對他們一笑,這餐是她從離開顏汐到現在吃得最飽最開心的一餐了,儘管心裡還有些失落,因為她更想的是與顏汐一起用餐,顏汐總會夾她喜歡的菜喂她,想起他心又開始疼了。
三百二十二、白眉篇:(43)他是你父皇
飯後,青木讓人清理了桌上的狼籍,之後便守在門外,白眉與北玄澈知道楊晨曦有話要問,並沒有離開,坐在桌旁白眉看著跳躍的燭火,而北玄澈則看著楊晨曦清麗哀傷的容顏。
那些哀傷令他不忍和心疼,屬於她的該是如鮮花般燦爛的笑顏。
楊晨曦走到北玄澈身旁伸出手,“吶,玉佩呢?”
玉佩?什麼玉佩?隨後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北玄澈從懷裡拿出那塊呈淡紫色的龍形玉佩給楊晨曦,燭火中她看到手中的龍形玉佩散發出微弱的淡紫色光芒,摸著玉佩上華麗精美的紋飾摸起來的手感很好。
那塊玉不正是他辛辛苦苦從藍城找回來的玉佩嗎?
她向北玄澈拿這塊玉,是因為北玄澈的身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