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水呢,孟觀就像從天而降似的出現在他身後了。
“艾瑪嚇我一跳!你幹嘛呢?打個電話沒頭沒尾的……”
“唉;別提了;被我姨媽捉住還能有什麼好事兒。”孟觀滿臉晦氣。
“哦,相親啊,哈哈哈!”徐應欽大笑;順著好友過來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發現一個頗為端莊的姑娘正在看他們。他幸災樂禍地笑:“這姑娘瞧著不錯呀;一看就長了張正房臉,哪家的?多大了?幹什麼的?”
孟觀明顯不想談論這個問題,可他還指望好兄弟救自己出苦海,所以只能苦大仇深地回他:“總政那邊的,不知道姓啥,說二十六,在人大當講師。”
“這不挺好的嘛!”徐應欽咂嘴,“氣質也不差,你怎麼就連人家姓都沒記住呢?”
“別提這茬了!是兄弟就快點過去幫我脫身!”孟觀都要被這廝煩死了。
“行行行,你別急呀,看我的~”
徐應欽自個兒過去了,沒一會兒,那姑娘就起身走人了,眼角都沒朝這兒甩一下,看得孟觀納罕不已——剛才那姑娘還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神色呢,這是怎麼回事兒?
可不論孟觀如何追問,徐大都不說,只是賊兮兮的笑:“山人自有妙計。”
孟觀有種不祥的預感。
徐應欽今天來這兒也不是隨便來的,他可是肩負著孟定小朋友的一生幸福而來。
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好瞞著人的,更何況孟定還是孟觀的親侄兒,所以徐應欽大大方方地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還摸著下巴笑:“不知道這會兒得手了沒?我挑的那藥可不是普通貨色。”
孟觀的臉色難看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