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心:我一定有辦法讓潑婦顯原形,將她趕出家門。
接下來的幾天溫府〃風平浪靜〃,溫子良採取了緩兵之策,一是也算答應了爹,稍微收斂一下。一是還沒想好怎麼對付韓秀秀的方法,所以每日裡當假冒的韓秀秀拜見完父母,一同早餐後來他屋裡時。除了躺在床上〃裝死〃, 對新人不理睬以外,到沒再有任何行動。
韓斌自從發生那件〃丟人現眼〃的事情以後,一個晚上沒睡好。可堅韌的超強富三代韓斌終於在第二天的早晨打氣吧自己〃打醒〃了:這就是幻想中的〃二次元〃,在自己的世界沒人知道就好。而且鑑於厚黑學理論,這點難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至於被溫柔妹子溫子馨看到的狼狽相,現在想想也沒什麼大不了,這些人原本就不是真的存在於自己的世界,對於幾百上千年前的人,沒什麼好在意的。
韓斌對溫子良的冷處理不以為然,你不理我,我也懶得理你。你躺在床上睡你的,我坐在椅子裡想我的心事,心事自然是努力回憶自己是在什麼情況下〃出事〃到的這裡,還有到哪裡去尋找奇人異士幫自己離開這個枯燥變態的世界。
“嫂子,嫂子,你看,這是我給你繡的肚兜,你看看喜不喜歡?要不試穿一下我看看。”
溫子馨對嫂子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蔡姨娘在發現自己猜錯性別後,早就忘記了要給新少奶奶做夏日新衣裙的事。可溫子馨卻為自家嫂子連日裡趕出了牡丹花開的漂亮肚兜。
“嫂子,要現在試試嗎?尺寸不對,我好拿回去幫你改一改。”
韓斌的內心在咆哮:你放過我吧,我其實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男孩子。
☆、迷霧重重
京兆獄位於京城郊區一個僻靜去處,除了押送犯人的衙役和被送來的罪人,偶爾有過往行人外,整條街上幾乎算是杳無人煙。今天在門口值班的兩個官差卻破天荒看到兩個俊俏後生一前一後隨著一個領路模樣的漢子向他們走來。
通常若是普通人停留在附近,守門的就會耀武揚威地大聲嚷嚷,
“看什麼看,想進去待幾天嗎?”
可此刻正走來的人絕不是像可以被吆喝的人。
“趙頭,你怎麼看?那兩個後生什麼來頭?”其中一個年輕的看門人問年長的那位。
守門的雖然是極其低微的行當,可每個有經驗的門子都有一雙〃火眼金睛〃,知道什麼人可以視而不見,什麼人得罪不起,什麼時候可以大聲吆喝,什麼時候必須笑臉相迎。。。。。
“從衣服上看不出什麼,但神情卻是非貴既富。京城這個地方,皇親國戚,大小官員時不時會微服私訪,我們還是小心點。等會看看他們說什麼吧。”被稱為“趙頭”的人世故地回答道。
“兩位官差,不知是否得空,我想打聽一個人?”原本走在後面的小後生幾步走向前問道。
趙頭看了看後面的那位留有一撮小鬍子的後生,顯然是主子,至於是哪家的少爺並不重要,反正任何少爺都是他們得罪不起的。京兆獄關押的都是普通犯人,公子哥們又會到這個地方找什麼人?趙頭心裡一陣狐疑,臉上卻帶著笑道,
“這位公子,不知打算打聽這裡的誰?”
“也是你們的衙役,名叫張大富。”
“張大哥?”年輕衙役立刻衝口而出,“他不是和翠香樓的窯姐兒跑了嗎?我們老爺還在為這事生氣,說以後捉到他,定要打斷他的兩條狗腿。”
“你怎麼知道他和窯姐兒跑了?〃”小後生繼續追問。
“怎麼會不知道?翠香樓的老鴇帶了幾個〃烏龜〃還來我們這吵得要人,事情一直鬧到我們老爺那裡。張大哥這次算是栽了。”年輕看門人看似惋惜地搖搖頭,“本來老爺很器重張大哥,打算給他升職的。如今居然帶著窯街跑了個無影無蹤,這下以後別說在衙門裡混,找到估計自己也得在裡面待些日子了。”年輕人把頭朝裡面的牢房晃了晃,隨即好奇地問道,“你們是張大哥什麼人?以前可從沒見過你們啊。”
“張大富是好色之徒嗎?”小鬍子後生發話了,卻沒有回答問題。年輕人正要搭腔,在旁觀察一會的年長的那位趙頭搶過話淡淡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張大富按理說不是尋花問柳之人,不過,我們也不是沒有去打聽。他在翠香樓的確有個相好的,他不見以後,那個相好的也不見了。而這個相好的,張大富據說正在湊錢贖她出來。所以老爺的意思,多半是錢湊不夠,又等不得,就帶著人私奔了。我們老爺也不打算深究,就放他一馬,沒打算找他回來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