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著她了:“沒有的事兒,去吧,我知道你生他的氣了。”
說著抱拳對她求了求:“扶搖妹妹~”
小兔子在她的懷中舔了舔她的手指,扶搖想起往日那些情意,也是好久都沒有去沈家了,最見不得沈悅言這副模樣,只得應了一聲。
“行,回頭讓人和我娘說一聲。”
“好好好!”
沈悅言樂不可支,合掌在嘴邊,甚至是親了兩口,這憨樣逗得旁邊的人直髮笑。過了晌午,扶搖去外面學騎射,只得將小兔子暫時交給了姚舜華。這小妮子從來都是柔弱的,一見這樣的課業就裝肚子疼……
騎射騎射,顧名思義,就是騎馬射箭。傳聞太祖皇帝身長五尺,他垂手過膝最善騎射,之後歷代皇帝都提倡民情學習騎射,到了扶搖這一代,也只是強身健體,學更重於樂了。
她從小就愛打打殺殺的,自然玩得不亦樂乎,就在書院的後山山下,大家騎馬奔跑,對面樹上掛著不同數量的銅錢,都用紅線穿著,每天都積攢數量,多者為勝。教她們騎射的是位叫做凌風的侍衛長。
對於他來說,這就是個閒職,囑咐她們隨意活動之後,就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
前面有兩個人騎馬繞了兩圈,陳冬陽在扶搖身後推著她,讓她去試試箭。
扶搖立即動心,讓人送來了馬,然後飛身上馬,她背後揹著羽箭,坐在馬上一勒馬身,動作之間可見英姿颯爽,英氣得很。
沈悅言在後面踢了馬兒一腳,扶搖兩腿一夾馬身,她一心二用,跳過障礙物,搭弓射箭,毫不猶豫。
那羽箭直直飛了過去,直接將一串銅錢釘在樹身上面。
沈悅言跳了起來:“好誒!”
扶搖回眸一笑,隨即連發三箭,箭無虛發,繞了一場跑了回來。
陳冬陽招呼她下馬,她見沈悅言躍躍欲試的模樣,將背後箭袋遞給了他:“你去試試!”
沈接過來背在身上,也欣然上馬:“好,扶搖妹妹看好了。”
他騎馬順利跳過障礙物,也是挑了個準頭一箭過去,正中銅錢,回來再搭箭,再中,三箭三中。
沈悅言遠遠的對她招手,得意至極。
扶搖笑,毫不吝嗇地給了他一個大拇指……
還未等他回來,一旁的顧若善等到了繞場回來的馬兒,他身姿矯健,騎馬也跑得飛快,沈悅言的馬兒正站在場中心,他還未到跟前,就搭起了彎弓。
眾人大驚失色,沈悅言眼見著長箭奔著自己破空而來,下意識偏頭,那箭頭就奔著剛才他射中的銅錢飛了過去,直將他的弓箭釘斷了又將銅錢穿在樹身,大家這才反應過來。
好多人在下面拍手叫好,沈悅言看著自己被打斷的箭頭,回頭看著對面馬上的顧若善,沉了臉色。
陳冬陽也是無語地叫道:“好箭法!”
好險,沒有這樣比試的,沈悅言立時下馬,他三五步跑到顧若善的馬前,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的半邊胳膊,大力將他扯下馬來。
他也是怒極,揮拳便打,顧若善一偏頭就躲了開來,他再打,少年當胸一腳,便將他踢飛了去。
在一旁註意著他倆的扶搖早衝了過來,她大喊了一聲沈悅言,頓時攔在了兩個人的中間,顧若善握拳的手在袖內捏得咯咯作響,看著她不說話。
沈悅言站起來還待要上前,被扶搖一手攔住,她緊緊抓著他的手腕,回頭盯著顧若善,一字一句說道:“你不是他的對手。”
她隱約記得那天晚上,她還是使了詐才得逞。
顧若善對他勾指頭,他臉色倨傲,純粹是挑釁,沈悅言用力,沉聲道:“妹妹放開我,讓我去會會他。”
扶搖伸手將他推開了些:“走開。”
說著向前一步,盈盈笑道:“顧若善,讓我來領教一下你的拳腳呀!”
少年早先委屈的小眼神,還在她眼前晃著,可那張臉早已變成了冷冰冰的模樣,一見她拉開了陣勢,卻是轉身就走。
沈悅言還待要追,凌風已經得了訊息,他自然是不會讓這些高官家的孩子們在眼皮子底下打起來的,趕緊將他攔住了。
扶搖雖然沒像平日那樣奚落他,但是他顏面掃地,臉一下就拉下來了,幸好也沒別個在中挑撥,不多一會兒就結束了這一天的課業。
兩個人回到前面學堂,姚舜華留下她家的小廝說給兔子放進了一旁的空屋子裡面,扶搖滿心的歡喜,見沈悅言臉色不好,只說要和他去沈家,將注意力吸引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