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也是給她說了親事,若是成親了這麼長的時間說不準連孩子都有了呢!”
扶搖默,的確。
想起逝去的人,都有點恍惚。
姚舜華到底是將那個小倌養在了外面,鬧也鬧了,打也打了,可她就是梗著這口氣安置了葒歌,也是個犟嘴的姑娘,成親前她們相見,也是舉杯暢飲,說是提前給她送行,半路上面聽聞姚家人又去找葒歌的麻煩去了,連忙跑了出去。
至今毫無訊息。
或許這就是人生,人終究是要長大的,之後你遇見了誰,守候了誰,得到了誰,都各有際遇。正覺得有點失神,門外又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扶搖?”
“嗯,”她聽著是顧燕北的聲音,立即應了一聲:“進來吧。”
男人推門而入,手中竟然也託了兩碗茶水。
扶搖瞥了一眼,別過了臉。
陳五名看著桌上顧若善放著的兩碗茶水,訕訕笑了。
顧若善顯然也看見了,只將茶水放了一邊去,自己坐了藤椅上面端起了一碗來,他另一手拿書攤開放在雙膝上面,一邊喝茶一邊看著書。
姿態悠閒得緊:“你們商量你們的,我看看書。”
扶搖看得清清楚楚,他分明是端過了兩碗茶來,這兄弟二人,就連藉口都用的一個,當真是無語。
這還商量什麼?
她看了眼陳五名:“你先回去準備,悄悄出京,我留在這裡,明早再走。”
他立即應了,轉身走了出去。
燕北的餘光瞥見男子走了出去,這才放下了茶碗,狀似無意的淡淡說道:“要不要喝口水?”
扶搖動手收拾地圖,頭也不回:“別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昨天晚上的事情那不算什麼,從今天開始你記住自己的本分才是,再私下做什麼小動作休想我再進你的門。”
說著也不看他,只撿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也走了出去。
男人的指尖還放在水碗的邊上,他明明是想端水給她喝的,這時候卻是被定住了一般說不出話來,本以為洞房了,那個什麼約定如同玩笑一般,可看她模樣,竟然十分認真,剛剛熱血起來,突然就被潑了一盆冷水,澆了他一個透心涼。
扶搖可是真惱,顧鳳棲也不同她商量,竟然先走一步,將苦難和艱辛甚至疾病危險都扛在肩上面,她時刻惦記著牽掛著,結果剩下這哥倆可倒好,還有工夫和她玩笑親密,當真是十分可惡。
出了書房,又見小廝急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