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勸解的理由,可此時此刻什麼都說不出來,只想拉住他,不能讓他回去,萬一在路上有個三長兩短,是她不想見到的。
戚希留見花葙域不肯鬆手,下了狠勁去拉開花葙域的手,直到勒出紅痕也不見她放棄,他譏笑著說道:“花姑娘,你今日想把本公子留住,可是因為葉明昭又有什麼好計謀正在實施,你來負責拖住我?”
花葙域聽得出他口中的不屑,心中像是被腐蝕過一般疼痛酸脹,訥訥地回話:“我知你生我的氣,但是你這一去,也許……”花葙域都不忍說下去。
“是生是死,皆是我戚希留之事,與你無關。”淡淡然地劃清和花葙域之間的關係。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漠不關心,何必要再說這些話。”花葙域還是妥協下來,“你有你的責任,我不該攔你回鸞鏡之盟,可是我又做不到放你離開。你現在不能走,葉明昭的人一定正計劃著攻打鸞鏡之盟,從這裡回去的路途上,佈下了天羅地網,正等著鸞鏡之盟的人出現。你要回去,我們從長計議。”
戚希留卻冷笑一聲,提氣將花葙域反手大力推開,花葙域一時沒想到戚希留竟然如此粗暴地待她,被推倒在地上,戚希留離門不過一步距離,花葙域躥過去,死死把門關上抵住,倔強地瞪著戚希留。
戚希留即將爆發的怒意像是火山噴發前的熱烈岩漿,撲騰在二人之間,他索性攏著雙袖,笑著問花葙域:“我待你不薄,早前你對我愛理不理,倒是如今轉了性啊。”步步逼近花葙域,將她虛虛圈在臂彎中,語調輕佻地說道,“女人想挽留男人的方式,好像不該是這一種。”
花葙域自是知道他的意思,此番戚希留是生了花葙域的氣,她也心懷愧疚地不敢對他大呼小叫,只能唯唯諾諾地點頭:“我知道,我知道,方法很多種,是不是你滿意了,你現在就不回鸞鏡之盟了。”
戚希留挑眉低頭欺近花葙域,玩世不恭地說道:“得看你方法用的好不好。”但蜷緊的雙手洩露了他的怒意。
花葙域心思一轉,望著近在咫尺的俊顏,深呼吸一口,踮腳攀上了戚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