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寒焦急的說。
“那我不管!要麼聽我的話乖乖去包紮,穿鞋;要麼我就點你的昏睡穴,讓你見不到他!不要逼我這麼做!否則就算你會恨我,我也會這麼做!”夏義道。
“你!!!好!我,去!”夏輕寒咬牙切齒道。
“唉!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夏流風感嘆道。當夏義看到脖子胡亂包得跟圍巾一樣,鞋子也穿反了的夏輕寒後簡直哭笑不得。
三個人一路走,直走得她都不耐煩了:“我說你們到底把他藏到哪裡去了?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到啊?”
“他在後山地下宮殿,那是殘月門的禁地,也就是月平時閉關練功的地方。還有,你搞清楚他不是我們藏的,是他自己把自己藏起來不見你的!”夏義一邊撥開一旁的灌木一邊說道。
夏輕寒正要說些什麼,就聽得夏義站定說道:“到了!”
她抬頭一看,這荒山野地的竟然突兀的屹立著一處府宅,兩邊蹲著玉質的奇異的獸,像獅像熊又像狗。只見夏義把那獸的頭一轉,門前的地面就從中間開啟露出一段直通向下的階梯。
“走吧!”夏義點燃顯然是早就準備好的火把領著她下去,順便又動了一盞燈,頭頂的石門便關上了,裡面頓時黑了下來。
夏流風問道:“好黑哦!小若櫻你不怕嗎?”
“不怕!”
“不怕?可是……我好怕哦!”
夏輕寒白了他一眼,儘管光線太暗他看不清她白了他。
當他們轉了一個又一個彎,總算是到了目的地。燈火大亮的一間屋子裡她赫然看見渾身赤裸的宮辰月,哦不,他還穿著褲子--看到他躺在白玉的床上,像是死了一般……
夏輕寒此刻的驚愕簡直是排山倒海,驚濤駭浪,她叫道:“是誰把他扎得跟刺蝟一樣的?!”
因為此刻的宮辰月渾身密密麻麻幾乎紮了幾百幾千根銀針。
“別激動,別激動!就知道你看了會這樣!這是為了減緩毒發而已!”夏義說到。
更詭異的是他的右手呈一種奇異的姿勢緊握著,顫微微的舉起,像是握著什麼對他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然後就看見那隻手驟然下落,而他的神情瞬間變得無比恐慌,無比痛苦……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