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的,你至於這樣嗎?”
顧之毅深吸一口氣,長臂一伸把青楓拉到了自己的腿上,頓了一下覺得不妥,又雙手一託把青楓扔在了床上,俯身壓過去“你知道現在嶲州城是個什麼狀況嗎?你知道我聽說你出營了是什麼心情嗎?至於嗎?恩?”
好吧,又是恩?青楓也有些火氣了“嶲州城是個什麼狀況,我當然不知道,你告訴過我嗎?從吐蕃回來以後你每天把我關在主帳裡,這樣我難道能知道?!”
顧之毅冷笑,線條分明的唇朝著青楓的脖子壓下“讓你出去再給我帶個吐蕃皇子回來?!”
青楓用力的想要推開顧之毅,但力量懸殊“吐蕃皇子難道怪我嗎?婚約是你讓應得,人家要跟,難道我還能拒絕嗎?”
“你不和顏悅色人家還能硬貼上來不成?”國公爺毫不留情的啃著青楓,不溫柔的舉動蹭的青楓十分的難受。
剛剛收到了驚嚇本來就一肚子鬱氣的青楓連解釋的想法都沒有了,只想發脾氣“是,是我對他和顏悅色請人家來的,大皇夫有什麼不好的,人家吐蕃根本不介意我的性別呢!多吉對我也是好的沒話說,我有什麼好拒絕的?!”
聞言顧之毅的眼睛迅速充血,一隻手輕而易舉的將青楓的雙手壓制在頭頂“你再說一遍!”咬牙切齒的聲音夾雜著滔天的怒火。
“我說吐蕃很好,本世子回了長安就去請婚!”滋拉一聲,青楓話音剛落,國公爺就粗暴的撕了她的衣服。
“請婚?你做夢!”顧之毅充血的眼睛緊盯著她,然後迅速解了自己的衣衫,一點預兆都沒有狠狠地進入了青楓。
“唔”青楓忍住痛呼,手被壓制住了,只能用牙對準了國公爺的肩頭就是一口,被撕裂的痛感混著快感讓青楓的腦袋瞬間就不清醒了,下嘴也是狠到不行,不一會嘴裡就蔓延開了血腥味。可顧之毅不停,她也不準備放。
賭氣一般的兩個人誰也沒好過,顧之毅粗魯的衝撞讓青楓疼到錐心又奇異的滿足,而肩頭時不時的一口也激發了國公爺的野性,愈加的沒有分寸。
主帳裡只餘下了肉體碰撞的聲音,倔強的兩個人誰也沒有發出多餘的聲音,都在發洩。
青楓不記得自己暈了幾次,只感覺到最後似乎有人輕柔的給她擦身,將她抱起,好一會又把她放在了床上,之後窩在一個她喜歡的懷抱裡沉沉睡去。
顧遷和韓單守在門口攔下了不少人,每天必要來找人的多吉,有軍報的副將,討論新課題的醫療兵。除了多吉,每一件都是大事,可他們誰也不敢放進去。耳聰目明的二人聽得見裡面的聲音,卻誰也沒法阻止。
一直到夜色當空,顧之毅才出來要水,白石低著腦袋端水進去,裡面的散亂的床帳讓她面紅耳赤,顧之毅已經穿好了衣服,可青楓還需要處理一下,他瞪著那個昏睡在雜亂被子間的嬌軀,還是沒捨得,親自擠了帕子幫她清理,末了把人抱起,讓白石換了床被子才又摟著她入睡。
白石注意到其中有一塊帕子上有血跡,雖然不多,但她還是有些擔心,可兩個主子一個比一個可怕,她又不能問,只能出了主帳去問韓單,今天世子爺是不是有受傷?韓單沉默的搖搖頭,響起下午主帳裡的動靜,紅了耳尖。白石不懂,只能又問顧遷,那是國公爺受傷了?
顧遷一臉尷尬,怎麼給她解釋呢?他看向韓單,韓單一臉愛莫難助的樣子,可白石又是不問出結果不罷休的性子,於是顧大總管只能把人拉到一旁,若有似無的解釋了一番。白石一個黃花大閨女,平時就算有伺候青楓收拾,可顧之毅和青楓一般都不會這樣戰況激烈,自然是不懂得,一臉懵懂的樣子真是快窘死顧大總管了,實在是沒辦法了,大總管只能直言相告“男歡女愛有個擦擦碰碰的你還要問嗎?”
白石這才恍然大悟,臉龐飛紅,狠狠地瞪了顧遷一眼,羞澀的跑開了。顧遷“……”問是你問的,答了還怪我咯?回到門口守著,還接受到韓單一個戲謔的眼神,顧大總管真是胸悶。
一下午的放縱讓顧之毅拖下了很多事情,第二日天還未亮他就出了主帳。韓單自知有錯,在國公爺出來的時候就跪在了地上,顧之毅連個眼神都欠奉“自去領罰。”
二十軍棍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韓單是習武之人打完還能接著站,就是站姿不是很好罷了。可愛的白石又看不懂了,可韓單臉色陰沉的嚇人,於是又去問顧遷,顧大總管“……”什麼仇什麼怨?說了韓單可能會揍他,不說吧,白石還真不好糊弄。
青楓是在中午才悠悠轉醒的,身側早就沒有了人,床鋪冷透了,她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