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情程度也有幾分瞭解,只當賀佑欽用這樣陌生的語氣說他跟厲總的關係是不想提起傷心事。
“不,您雖然簽好了離婚協議書,但檔案並沒有提交上去。”
“也就是說,婚姻仍然是有效的?”
“是的。”姚真觀察著賀佑欽的表情,他以為賀佑欽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會很高興,最不想離婚的難道不是他?只是,賀佑欽的臉上雖然在笑,他卻看不出他到底是高興還是難過,眼前的這個男人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讓他想起曾經在談判桌上遇上的最難纏的對手。
姚真的態度漸漸慎重起來。
“那麼,你來找我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件事?”
“……不,我還有個請求。”
“哦?”賀佑欽微微側了側頭,修長的食指微微彎起,扣了扣沙發扶手,卻沒有把話接下去,彷彿真的只是單純地表示疑惑。
姚真的唇緊緊抿著,似乎不知不覺就被人掌握了談判的節奏,他不得不說出這次來意,以一種在他看來太過直接的方式,“我想請您代替厲總接替厲豐總經理一職,在他昏迷期間。”原本想好的以情動人的一招胎死腹中。
賀佑欽低聲笑了起來,“你一副我一定會答應的樣子,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才好,姚秘書對吧,厲總能有你這麼個得力助手,很幸運。”
姚真不自覺地微微攏眉,他的臉上極少出現刻板以外的表情,這樣細微的攏眉出現在他臉上已經非常難得,足以說明困擾他的事情有多麼難纏。
此時此刻的賀佑欽根本不像他從前認識的那一個。
在姚真的印象裡,曾經的賀佑欽給他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他提起厲總時的眼神,那是種難以形容的感覺,似乎只要接觸到與厲總有關的事情,賀佑欽的表情就會變得與平常不同,姚真最開始以為賀佑欽對厲總是一種迷戀,病態的迷戀,因此,無論厲總如何拒絕他,冷淡地對待他,他都依然故我,似乎什麼事情都不能使他放棄,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