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來和這兩位男神比較比較。
五官雖不甚突出卻也是眉清目秀,氣質儒雅似學富五車的文士,臉龐帶著不正常的白皙,那絲絲病態的白讓他看起來更似一個文弱書生。
……話說,也更像小受
不濃不淡的眉毛,一雙俊目如同他的氣質般溫和雋秀。素白長衫整潔乾淨,就連衣襬處的那塊補丁看起來也是那麼的自然,好似就該那樣。
小唯眼巴巴的瞅著那書生,許是她的眼神太過無所顧忌,是以,終於不負她所望,那書生低頭瞅了她一眼。
眼神溫柔親切,氣質儒雅和善,如鄰家大哥哥。
那書生說話了,“公子?”語氣亦是溫柔親切,儒雅和善。
當然,這都是她的個人感覺,正所謂人不可貌相,古人誠不欺我啊!後來,小唯姑娘終於大徹大悟了,其實這一切都是假象!此人的“歹毒心腸”雖略輸傅聞君一籌,但相比她而言,也絕對夠教人抓狂的!因為後來有一天她與此人再相遇,此人已是暮雲客棧的總管事。
她問他怎得這般沒出息,竟做起了自己最討厭的行業?不是說君子遠庖廚麼?此人一臉痛恨,可勁兒的吼,就連絲絲病態的白都被憋的染上了抹紅暈:“不是老子沒出息!是你男人口才太好了!”語氣極其憤慨可見有多不情願。
她很好奇是怎麼回事,於是就去問了這書生口中的“你的男人”,“你的男人”給了她一個輕飄飄的眼神,走了。
“……”
再後來跟他混熟後,她秉著一顆善良的心向他傳授了一番“攻受論”,還贊他資質不錯,更好心好意抱著普度眾生的心態建議他不如走小受路線……
可是可是……
結果就在當天晚上這廝便將她這位善良的呂洞賓五花大綁的捆在了傅聞君的榻上,而他自己則守在門外,等待晚歸的某人。
她當時躺在男人的榻上瑟瑟發抖猶如待宰的的羔羊,自然不知當傅聞君夜歸突然瞧見自己寢室門口蹲著一位小受時的表情。
但是她腦補了一番。
話說……還是別說了。
她繼續瑟瑟發抖做羔羊,隱約聽見這小受說:“傅公子,歡迎來到本店,本店將以十二萬分的誠意為您服務。”
傅公子:“哦?說說看。”
小受:“本店新推出一道菜色,在您榻上,已捆好了,您慢慢享用。”
☆、不知所措
聽聞這聲“公子”,小唯額角跳了跳。是不是她聽錯了?她怎麼覺得這聲“公子”聽起來分外怪異?
難不成此人瞧出她是女子?還是還是?此人把自己當成了女子,瞧見她這位帥公子欲以勾搭一番,是以才這般肉麻的喚出古代姑娘瞧見心儀郎君而說的經典臺詞?
公子?不是應該叫兄臺麼?
“……你好。”
“你好。”這是書生。
“……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這是不知如何跟美男搭訕的小唯姑娘。
“……我好像也見過你。”這是被搭訕的書生。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中午,暖風和煦,透過光線清晰可見空中浮動的塵埃。在客棧的左方向栽種了一株桂花樹,燦爛的陽光穿透青翠的枝葉灑在在蹲在門口的兩人身上,斑斑點點,卻也好看。
春日靜好,“一見如故”的兩人心情也靜好。
對話開始。
“說實話,瞧見這浮雲時我也是這麼想的,你說哪有人拿它做商號標記。”書生一撩衣襬,瀟灑的與小唯蹲在一塊。
他是孔孟子的好學生,深諳男女有別,與小唯相隔一臂之遙。
“就是。”極其贊同。
“這不神經病麼?”歹毒書生。
“沒錯!”找到知音的小唯。
兩人齊齊友好拍手:“英雄所見略同!”
佳瑤小姑娘默默偏頭,她看見了自己的王大哥,只不過,她也不小心瞧見了她家小姐口中的帥鄰居。
歹毒書生口中的神經病。
她吞吞口水,默默地挪動三寸金蓮,她不想呆會兒成為炮灰。
蹲地托腮的二人,人手一根竹籤插著牛肉吃的歡快,對著那朵浮雲評頭論足加吐槽的歡快……聊得也歡快……
“哎,書生,為何這小鎮叫暮雲鎮呢?明明只有一座青山嘛。”
“這你就不懂了吧。且聽本秀才向你道來。”
於是小唯就知道了這暮雲鎮名字的由來。
你以為這樣就算完了